“怎么了?还冷吗?”高泞问,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掌心。
“这不是怕你冷吗。”说着,李晚玑又把他的手握得紧一些。
二人就这么牵着手,有人来算命时才松开,解卦时又被站着的人牵住。
来来往往的人只看得见二人靠得近,却看不见那双藏在袖子里牢牢牵着的手。
一天下来,生意如李晚玑说的一般好,只是身旁的侍卫不幸染了病。
自打和李晚玑在一起后,高泞就觉得自己身体素质有所下降,每日都陪着他闹腾,天晴了要陪着去摆摊免得被人欺负,天冷了对方还搂着他不让他起身晨练,这么算下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未曾真正操练过,连陈礿都说没料到他会染上风寒。
可李晚玑这么怕冷,怎么就不会病呢?他躺在床上想,算了,病了也要他来照顾,还不如换自己躺着享享清福。
与其照顾老人,不如让老人照顾自己。
只是这几天卧床实在有些憋屈,李晚玑每次来都要嘲笑他几句,弄得他有些烦躁。
他不过卧床几日,也想着因此有了借口推去那些无用的交际,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段日子。私心不是没有的,也正想着能思一阵淫//欲。谁料对方上了床就捂着被子一个劲地说冷,每夜只能抱着人任他在睡着时乱蹭,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小泞!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一会吃完最后一帖药,好好睡一觉,明日应该就痊愈了。”他伸手捏了一把李晚玑凑过来的笑脸,“怎么又叫我这个?”
“不然叫什么?欸我说,你是不是老忘记你比我小啊?别一天天装得自己一副多成熟的样子。”
高泞被他的模样逗笑,顺手将人圈进怀中,“老男人还挺得意。”
“什么老男人??我就比你大四岁!怎么就老男人了!?”李晚玑有些不满,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老男人是吧?今晚我李晚玑就要重振兄纲!
他忽然翻身坐在高泞身上,一改以往的笑脸:“高泞,你要知道,你现在弱得很。”
高泞笑了笑,似乎是猜到这人想要做什么,也颇配合地“嗯”了一声,“对,我病了,然后呢?”
“那我呢,年纪比你大,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嗯。”
“那什么…你也是看过的,我那什么也不比你小,正好你现在病了…要不,你想不想试一试?”
“李晚玑。”
他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在看到高泞沉下来的脸色后又转了话锋,“…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任我摆布知道吗?你以后要是再叫我老男人,小心以后卧病在床都没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