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单宁一时语塞,他当着湛缱的面,总不能把对云子玑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否则挑拨的意图就太明显了。
他胡扯了个理由:“你根本就是记恨我今日占了你的位置,坐在了陛下身边!”
“啊,你也知道你是占了我的位置啊?”
帝妃特意把“占”字念得格外重。
单宁:“......”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被云子玑绕了进去!
“是陛下让我坐在他身边的,帝妃不如反省一下自己为何被陛下厌弃!”
湛缱瞪单宁一眼:朕何时厌弃帝妃了!
“够了。”皇帝开口道,“口说无凭,还是要看证据,当时在场的都有谁?”
单宁:“......”
他来的时候身边没带人!
山逐这时跳出来说:“陛下,当时我和山舞在场,亲眼所见就是王子殿下自己不小心滚下了山坡,帝妃拉都来不及呢。”
单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自己滚下去的?又是哪只眼睛看到帝妃想拉我!他分明是在推我!”
山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和山逐四只眼睛都看到了,就是王子殿下您自己摔下去的。”
单正远:“这两人是帝妃的小仆,他们说的证词哪能相信?!”
湛缱反问:“那你以为该如何呢?两方各执一词,唯二的两个人证说的话你也不愿信。”
虽然知道就是子玑干的小坏事,但湛缱就是要袒护他。
听子玑被这样“污蔑”,他当真是被激起了几分愠怒,不悦道:“北微境内发生的小意外,难道还要用你们东单的标准来评判?朕还没答应要跟东单正式联盟,就算联盟了,你们也没资格插手皇家的私事!”
单正远:“......”
他一时无话可说,这样的事,就算证据摆在湛缱眼前,他也得维护着帝妃,否则一旦坐实帝妃推了单宁,岂不是把两国都弄得十分难堪?
这样看来,单宁咬着不放才是不懂事了。
他按住委屈又暴怒的单宁,不让他再继续辩驳什么。
见他们无话可说,湛缱这才看向子玑:“你也是,身为帝妃,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做不好?王子自己摔了一跤,就算与你无关,你也应该安慰几句。”
云子玑不服气地酸道:“陛下这么在意单宁,有您安慰他就行了。”
湛缱:“帝妃!你是越来越不知礼数了吗?!”
云子玑撇了撇嘴,不去看他。
云非寒适时插话道:“陛下息怒,检阅骑兵的事还未结束,不如先回军营?”
湛缱怒而甩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