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没有良知的白眼狼根本不可能真心知错悔改,只是从前砍在别人身上的刀现在落到他们的脖子上,切中了自身的身家性命,他们才求饶告罪。
云子玑厌恶地睨了这些畜生一眼,只觉得他们死不足惜。
湛缱的手凌空一指,指向跪在人群里的赵员外:
“听说赵员外有九个“儿子”死在前线?那就将赵员外砍成九段,扔去乱葬岗喂野狗吧。朕要他活着受刑,让镇上所有人围观欣赏。”
赵员外吓瘫在原地,贪到富得流油的几人都慌乱起来,语无伦次地互相揭发起彼此的罪状。
湛缱冷眼俯视着狗咬狗的场面,道:“北微多年未启用车裂之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机会体验一把五马分尸的滋味。”
“正如你们施加在为国捐躯的将士们身上的酷刑一样,只是他们的血肉值无价黄金,而你们这群人的烂肉,一文不值,给狗吃,狗都嫌。”
赵诟还在磕头,企图用这种方式博得君王的一丝怜悯。
湛缱不耐烦地抬起右脚,踩在了赵诟的后脑上,将他的脸踩进泥里,让他再起不了身。
他反手拔出倒插在屠户天灵盖上的软剑,用衣摆拭去剑身的血迹,鄙夷道:
“杀你们这样的人,脏了我家帝妃的剑。”
倔强小玑:病恹恹的但动起真格能一打十(参考第一章)
下章回宫
第45章 我便当你的妖妃(回宫)(小修)
春日的阳光随微风挥洒进未央宫。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被日光轻轻挠醒。
云子玑睁开眼睛,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薄金纱帐从外头掀开来,慕容淑坐到床沿边,道:“这回可睡饱了?”
“娘亲?”
子玑惊喜地起身,后脖颈却被牵动得微微作痛,双手的筋脉也一抽一抽地发疼,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英雄镇,回到宫里了。
“我这是睡了几天?”
他瞧见窗外玉兰树枝上那点冬末的积雪都化了。
“断断续续睡了三日。”沈勾走入云子玑的视野里,熟练地抓过他的手腕为他把脉,“回宫后就一直在睡,中途醒过来几次,却迷迷糊糊的不认人,把皇帝吓坏了。”
慕容淑显然也很担心,她问:“沈太医,现在如何?”
沈勾闭目把脉,好一会儿才放开子玑的手腕,道:“云夫人放心,帝妃此番是在宫外受累才嗜睡了几日,今日清醒过来就好了。”
他的话令慕容淑放心不少,沈勾又看向云子玑:“这次强行动武,牵动了旧伤,手臂是不是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