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你不怕断送职业生涯,那你的家人呢?又或者警官你不仅没有家人,还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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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呲牙瞪着面前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他眼白一圈也因为盛怒而布满了红血丝。
花成司在威胁松田阵平如果继续纠缠下去,只要花成司还活着、还站在如今的地位,就一定不会放过松田阵平和他的家人朋友。
强迫自己松开手指,肌肉绷紧,用力到手背上的经脉血管根根分明。
被松开扼制的男人咳嗽一声,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站起身。花成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绕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松田阵平就往外走。他那副昂首挺胸的样子,就仿佛自己是战场上获胜的将军,而松田只不过是他面前的败家之犬。
拳头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松田阵平强忍着怒意,气到肩膀都开始颤抖。
可恶!
重重挥拳锤在墙面,松田阵平扭头看向萩原从出现在酒吧门口时起他们没进行过任何沟通交流,但跨进酒吧后两人就默契十足地进行了分工合作。
此时萩原研二正站在一张无人落座的桌子前,指着被喝得只剩下小半截蓝色果酒,指示警员戴上手套把残余的果酒连同杯子一起带走。
把这个送去给鉴识课,说不定能在酒里检验出好东西。啊对了,拍下视频了吗?不然到时候万一他们反咬一口说酒不是从这里带出去的可就麻烦了呀。开车把东西送过去的全过程也要录像哦,好证明我们绝对没有动过手脚。
萩。
松田阵平走了过来。
萩原研二扭头看向松田,他伸手朝松田递过去个东西。
伸手接住萩原递过来的东西,松田展开手掌,掌心里躺着的是上次河童旅馆之行时他送给井上千束的栀子花金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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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剧烈收缩,松田阵平唇瓣微张,瞪着手中的项链半天说不出话来。
萩原:不出意外的话,这杯酒就是千束喝过的那杯。我们的打斗分散了酒吧的人力,导致他们没能及时收走残留的酒饮。千束酱特意留下你送的项链,应该是料想过我们会找过来。
我已经让佐藤他们继续跟紧花成司了,一有什么情况就会立刻向我汇报。阵平你那边怎么样?
松田阵平只是焦躁啧嘴,没再说话。他没能撬开花成司的嘴,但这其实在他的意料之内。
所以松田阵平在来之前就联络过安室透。
那个金发大先生也收到了千束的求救短信,只是他和诸伏景光暂时无法脱开身。
我会联络风见,之后他会把井上千束的手机定位发给你们。你们先去救人,我们随后就到。
安室透当时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是未知来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