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重要的人不都是家人吗?月见里君虽然现在一个人住,但是以后她的家人不会回来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直子只是暂时停留在这里。
那你陪她一起过去不就好了, 欧洲也不远吧,不过仁王你已经想到结婚在哪住这么远了吗柳生比吕士顿了顿,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仁王叹了口气,说:没什么。
为什么今天跟这家伙聊天就像和切原那家伙谈话一样心累啊。
不过仁王也开始思考起柳生提出的可能性。
跨越河流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仁王不是一个畏缩不前的人, 只是,他也要考虑到你的勇气。
你不是一个具有勇气的人,如果被告白了会不会直接受惊地逃开呢?
而让你跨出这一步的人可能不是他。
他想起你前段时间突然问:雅治,如果要了解网球的话, 要从哪里开始呢?
嗯?怎么突然想要了解网球了?仁王当时很奇怪, 因为网球是他生活的重心, 而你此前对网球毫无兴趣。
啊, 因为大家都很喜欢网球的样子
看着你闪烁的眼神,仁王没有继续问下去。
直子可以先看看《网球月刊》, 还有网球论坛,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哦,噗哩。
不过,你为什么要开始了解网球?
之前他邀请你去看他的比赛你都拒绝了。
现在突然开始对网球感兴趣起来,是因为别人吧。
仁王能感觉到你的变化。
你好像确实有其他的朋友了。
他自己也好像真的到了一个朋友的位置。
今天下雨,也不用训练。
仁王准备和你一起回家,就到教室去找你。
不过到的时候你已经不见踪影。
月见里君吗?你的同学想了想,伸手指向窗外,喏,她和幸村君一起先走了。
仁王顺着看过去,穿着校服的少年撑着伞和少女走在路上,看上去很般配。
仁王慢吞吞地通过地下通道,用来躲避阳光的路径成了灰暗的隧道。
不过,也不会看到你们的身影。
过了几天仁王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就和切原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但他也没有想到会在镰仓看到你和幸村。
而且你们俩牵着手。
等到晚上,他敲响了幸村的房门。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凑巧。仁王说。
幸村穿上鞋,说我知道,真田和我说过了。要出去走走吗?
仁王点点头。
仁王和幸村顺着镰仓的街道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