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下次会注意的。仁王开玩笑似的说着,露出一种狡黠的笑容。
幸村自信地说:不会让你有下次的。
你要小心了,我会趁虚而入的,噗哩。
幸村岔开话题,望着四周,问:直子一直是一个人住的吗?
从她搬过来就是的了。仁王回答说。
过了一会儿,仁王开口:你有没有发现他压低了声音,以一种神秘莫测的声线说着,好像是在暗指些什么,这间房子像是活的呀。
幸村正看着那幅《圣母之死》,在阴影下的画作显得略有些阴郁,神情莫测,这副画如果是仿制的,那也太精妙了。
噗哩。
你知道什么?幸村问。
告诉你我就失去优势了,幸村。仁王懒洋洋地说。
说不定我是在骗你呢。仁王又说。
不愧是立海大的欺诈师啊。幸村感叹般地说道。
这时你打完电话回来,对两个男生说了抱歉:啊,刚刚直接跑过去了太不好意思了。
你的脸染上了红色,像是夏日莲花初绽那一抹粉。
你的高兴是完全显露的。
艾扎克叔叔他们说了什么吗?仁王问。
你笑着看向仁王,眼睛都散发出愉悦的光芒,他们说过段时间就会回日本了!
难怪你这么高兴,仁王也为你高兴,习惯性地摸了摸你的头,那我先回去了。
幸村的视线紧随着仁王的那只手,一直到他离开,然后才叹了口气。
幸村看到的你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是家人们的关心给了你力量,与家人即将团聚的期待心情已经完全挤满了你的身体,甚至都要飘溢出来,涨满整个空间。
所以,直子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吗?幸村问。
那个问题你是否也喜欢他呢?
他现在说出这些是很忐忑的,好像是要在你高兴的劲儿上泼一泼凉水似的。
正如他所预料到的,你笑意蓬勃的脸部收敛了,逐渐被一种审慎、纠结、犹豫的表情所取代。
良久,你好像才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他看到你深呼吸,然后慢慢地说:是,我觉得我也喜欢是精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