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琴多也觉得这种类比相当贴切,“但是他更加主动一点。像海蒂女士,她如今甚至抗拒成为‘占星师’。但是邓巴却不太一样。”
幽灵先生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地想,行刑官?
他不就曾经困惑于,为什么阿方索·卡莱尔发现的那个部落遗迹中会存在断头台,以及,为什么伊诺克·吉尔古德表现出疯狂之后,金斯莱的居民们想要将其斩首吗?
断头台、斩首、行刑官。
……或许奥古斯塔斯·邓巴会知道什么?
幽灵先生和琴多说了自己想到的事情。琴多则有点回不过来神,他不禁说:“您这就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幽灵先生想了想,回复说:“只是一次尝试,回头我可以试着寻找一下他的梦境。如果不是你今天提及这位探险者,那么我可能也不会想到他。”
琴多叹息着摇头,他说:“不,是因为您足够敏锐。至少我是绝对想不到,这位如今的‘行刑官’,能和那些历史上的风俗扯上关系。”
幽灵先生客观地说:“但是,启示者的力量恰恰与过去有关。”
“安缇纳姆恐怕也没有您这么熟知启示者的力量。”琴多说。
幽灵先生:“……”
他觉得这种说法有点……肉麻。
“哦,对了,安缇纳姆是您的‘母亲’。”琴多说,他带着点狡猾的调侃的意思,“一脉相承?”
幽灵先生警告地捏住了琴多的辫子。
“您青出于蓝。”琴多转而说。
幽灵先生哭笑不得地亲吻了他。
他们之后没聊什么正事。不过在琴多的再三暗示之下,幽灵先生还是在梦境中让琴多得偿所愿了。当然,这带来的一个效果是,当他们离开梦境的时候,那感觉也难以从他们的灵魂中褪去。
琴多默不作声地拥抱着西列斯。
西列斯低声反问:“下次还想在梦境中这么做吗?”
琴多思索再三,最后低声沙哑地说:“在梦境中的感觉不太一样,好像更加贴近灵魂……有点难熬,但也相当奇妙。我能逐渐习惯。”
西列斯:“……”
他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的确无法理解琴多的……热衷。
而幸运的是,西列斯·诺埃尔教授向来虚心听取他人的意见。
他们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这是周四,西列斯先出了门。琴多准备下午先去火车站接海蒂女士,然后再到拉米法大学。
上午,西列斯与两名学徒聊完今天的课程之后,便去食堂吃饭。他正巧碰上切斯特医生,便和医生坐在一起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