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的力气很快就在挣扎中耗尽了。
连屿越来越放肆,舌尖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在里面肆意搅弄。她由被迫承受到后来慢慢迎合。
好久没被这样热烈地吻过了。
感觉到她不再挣扎,连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耳畔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唇瓣交织的声音。
“小屿,”吴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怎么这么黑,你在哪儿呢?”
两人慌忙分开。
“我去把她支开你再出来。”付瑶捡起一旁的浴巾重新围在身上。
“吴妈,你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她从浴室出来,“连屿大概回房间了。”
“哎。”吴妈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去看电闸了。
付瑶又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浴室方向,摸索着上了楼。
不一会儿,家里重新恢复了明亮。
她不知道停电是偶发还是人为,灯亮起来后,先前黑暗中的一切更像是一场幻觉。
连屿平日对她的厌恶是毫不掩饰的,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可嘴巴上他的味道甚至都还在,付瑶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飞速冲到二楼的浴室,将身子狠狠地清洗了一遍。
老头回来的时候,付瑶已经睡了。
一是实在等得犯困,二是没什么心情跟他造人。老头也没叫醒她,忙了一天工作哪儿还有精力做别的。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老头把她折腾醒了。
他的胳膊不像连屿那么结实有力,皮肉也早就不紧实了。以往为了哄老头开心,付瑶还会装模作样地叫几声,今天装都没装。
连屿昨天说的“你自慰的时候叫得真好听,比被老头肏的时候好听多了”让她很介意,很难不怀疑他会偷听。
什么癖好。
“怎么了?一大早拉着个脸。”老头在她身上动了几下,很快翻了下去。
“还不是你,说了早点回来就是不肯,”她扯过被子盖上,“又浪费一次机会。”
“急什么,我又不是明天就死了。”
“胡说什么呢。”付瑶踢了他一脚。
平心而论,从外形上看,老头保养得还是不错的。
但再怎么保养,年纪毕竟摆在那儿。加上年轻的的时候一直忙工作,把身子都掏空了,不然也不会只跟前妻生了连屿一个。
“昨天的医生怎么样,有效果吗?”老头问她。
“才去了一次,能有什么效果,”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付瑶无奈地耸了耸肩,披上衣服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老头喊连屿跟他一起去公司,连屿不是很乐意,最后拉着个脸跟着亲爹一起出去了。
付瑶刚跟老头结婚的时候听老头说过,他这个儿子不务正业,不学着管理公司,成天嚷嚷着要组什么乐队。老头不同意,说他要是敢去就断了他的信用卡,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家里的人走了一半,只剩下吴妈跟她。付瑶打开冰箱想拿个饮料喝,看到了格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饺子。
“吴妈,什么时候包的饺子啊?”她问。
“昨晚儿,小屿突然说想吃,”吴妈说,“我给他包了,结果也没吃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