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关系,我没拿过檀家一分钱。樊兢元,你想撇清你自己没关系,但你不能拉着你的亲儿子下水!”
“我不想拉我的亲儿子下水,但我更不想我的亲儿子拿着那些染血的脏钱。”
“樊兢元!你丧良心!我对谁不好,都没对你一家不好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没杀人,杀人的是范均沛!”
“如果早知道面具下的你这么丑陋,我宁愿你对我从未好过!”
“樊兢元!!”
……
高雪华昏过去了,黄振义等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叫医生的叫医生。
监听室里立刻热闹了起来。
“樊兢元不知发妻人面兽心,你们觉得可能吗?”
“可能,毕竟范均沛没死,他们演双簧没有意义。”
“这话有道理。”
“也就是说,高雪华真的只是教唆罪?”
“我认为很有可能,所以范均沛才在绑架小谢的时候故意打电话给她,就是要把她反咬进来。”
“诶,对!”
“檀队,你知道的比我们多,高雪华到底参与了多少?”
刘丰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檀易。
檀易道:“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是,范均沛给周阿姨打过一个电话,周阿姨聊几句后,把大哥大交给了高雪华。而后,周阿姨的大哥大又给范均沛和郎子彦各打一个电话。”
“没有直接证据啊,草!”杜准骂了句脏话,“真特么狡猾,太恶心了!”
刘丰也道:“我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人。”
“是啊是啊。”
“这让人太难受了,‘如鲠在喉’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愤怒心情。”
“佩服谭老先生,修养真好!。”
……
谢箐看了檀易一眼,他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在勉强压抑着情绪。
她说道:“我和高雪华接触不多,但也去过她家两次。她家摆的是酸枝木家具,古色古香,极为考究,而且她还特别在意衣着打扮,以及对自身的保养。”
杜准凑过来一步,“小蝎子精的意思是,这个女人重视物质享受,所以不可能没要那笔钱?”
谢箐道:“钱没有记号,没有收据,即便范均沛说她收了,她也可以一口咬定没收,到时候双方各执一词,端看法官采信谁的话。”
黎可接了一句,“所以,她现在也不过是在赌罢了。”
“是的。”谢箐颔首,“我认为,她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当年仅靠忽悠几句就成功笼络了一群男子为她犯险,没道理做完一票就不干了。她现在不说,就是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和郎子彦等人必定约定过什么。”
刘丰问:“那三爷他们呢?”
檀易道:“我们现在只有他们绑架谢箐二人的证据,但绑架不是死罪。说到底,他们就是心存侥幸,毕竟范均沛伤势不轻。”
“对啊,都死到临头了,可不是不能妥协?”
“但愿姓范的能出庭作证。”
“我第一次希望一个杀人犯可以活得久一些。”
……
高雪华血压升高,暂时不宜接受审讯,被送到市院去了。
黄振义开始问讯樊兢元。
“关于檀家的案子,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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