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煜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谢箐把花放在茶几上,取出一只纯白色敞口陶瓷花瓶,“我不知道你们要来,但我要给你们送过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美食就要一起分享嘛。”
柴煜进了屋就往负一楼走,“箐箐,给柴哥下碗面,跟领导下乡走了一天,柴哥饿了。”
谢箐想的是虾足够,大家一边“扒虾”一边聊天,没想到人家还要吃饭。
她问道:“方便面行吗?”
“方便面啊!”柴煜有些犹豫。
檀易道:“他不吃就让他饿着,有的吃还挑三拣四。”
柴煜赶紧说道:“吃吃吃,人箐箐都没说啥,就你话多。”
檀易道:“小谢,用帮忙吗?”
谢箐道:“方便面而已,你们玩吧。”
檀易便也去了负一楼。
谢箐给花瓶里倒上水,刚要去厨房,就听到柴煜叫道:“这是床板吗,做得不错呀!”
檀易道:“确实挺好,不比正经木匠差。”
谢箐莞尔,这点儿算什么,她真正的乐趣是榫卯结构的古典家具。
她从储物柜里找出四包方便面,用水煮八分熟过凉水,然后从冰箱里找到一小捆油菜,两根肉肠,两根小葱,四个鸡蛋……
五分钟后,方便面上桌了,谢箐趴在楼梯旁的围栏上,准备叫人。
这一局差不多要结束了。
檀易正在撅屁股打最后一颗黑球,这人身高腿长臀部翘,人往那儿一趴,比她解剖的任何一具男……
想多了。
她勉强把视线扯了回来。
“砰!”
两只球撞在一起,黑球在球桌边上发出“咚咚”两声后,落入了底袋。
柴煜道:“你小子运气真好。”
檀易把杆插回架子上,“下次你两杆,我一杆,没准你的运气也好起来了。”
柴煜在他的屁股上戳了一棍子,“滚犊子。”
檀易吃痛,下意识地揉了揉,“你小子……”他看到了面带笑意的谢箐,脸刷的一下红了。
谢箐假装没看见,“檀队,吃饭了。”
柴煜看看谢箐,又看看檀易,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洗了手,在餐桌旁落了座。
谢箐道:“炒的方便面,尝尝吧。”
柴煜尝了一口,“确实比煮的好吃,就是不那么方便了,不方便的方便面,还叫方便面吗?”
谢箐正要开口,却被檀易截胡了。
檀易道:“甭听他说废话,今儿找你是为了吴疆的事。吴家没有军方背景,大大小小都算上,但吴区长在前几年得罪过人。”
谢箐把嘴里的面咽下去,“也就是说,江队搞错了?”
“有可能。”檀易道,“还可能是我们抓住了实质,所以,他们想借此案干扰我们的视线。”
“实质。”谢箐重复了一遍,“檀队说的是与军字相关的实质?”
檀易道:“是的。”
柴煜问:“那他为什么不在安海下手?”
檀易道:“因为安海无人掏钱买命。”
“并非没有道理,还有……”谢箐若有所思,“这次分尸案件在社会上传播得这么快,会不会有人动了手脚?”
檀易道:“如果我们把注意力转移到郑文凯一案上来,那茶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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