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聚精会神地盯着下面,“那白天说不行吗?”
谢箐道:“不行,白天有人,做不了晚上顺便能做的事。”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嘛!”黎可开了个玩笑,“你说得对,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想办法进去看看?”
谢箐若有所思,这件事不好办,进民宅搜查必须有搜查证。
可仅凭她们在山上看到的这两个疑点,就让傅达找去办搜查证有点不现实——理由是现成的,人家也许在育苗呢,人家也许在孵鸡鸭鹅呢?
一旦被驳回,或者什么都找不到,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
所以,虽然犯错误,但谢箐还是想试上一试——只要能把人救回来,挨个处分也没什么。
她放下相机,“现在去不了,天亮的吧,到时候和傅哥商量一下。”
黎可道:“傅哥若是知道了,还能让咱去吗?”
谢箐反问道:“你现在去,能保证不惊动上房的人吗?换句话说,你知道他们家一几口人,都是什么作息习惯吗?”
黎可冷静了,“行,我们再观察观察。”
……
六点,天蒙蒙亮,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白色炊烟从一根根烟囱里飘出来,与田野上流动的晨雾交融,景色极美。
谢箐拍几张照片,和黎可一起下了山。
刚走上大马路,她的小吉普就到了。
傅达急吼吼地问道:“小谢,发现什么了吗?”
谢箐道:“有一点发现,但可能和葛琴案无关。”
“哦?”傅达有些惊讶,“甭管什么案子,只要有发现就行。”
谢箐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刘丰道:“这确实太诡异了,我觉得阮红丽一案确实有门儿了。”
傅达点点头,“事儿是那么个事儿,但不好办吧。人家是村干部,凭这一点点就怀疑人家绑架,说不过去啊,去办搜查证都未必能批。”
黎可趁机说道:“如果你们在村子里吸引一下众人的注意,没准儿我们就能找机会进院子里走一趟。”
“哈哈哈……”傅达笑了,“小立刻行啊,胆子不小嘛,敢公然违反工作纪律了。”
黎可眨了眨大眼睛,“这不是为了工作,解救被害人嘛。师父,是不是啊?”
刘丰道:“这种事,只有傅组长这样胆大包天的人爱干,你师父我是不行了。”
“少听你师父胡说,我办案向来规规矩矩,只是偶尔……”傅达迟疑着,“这件事要是办不明白,咱们都得跟着吃挂落。”
黎可道:“我保证办明白了。”
刘丰瞪了她一眼,“你个新兵蛋子,还没转正呢,拿什么保证。”
“我和黎可一起去。”谢箐道,“一会儿咱们进村找村长,傅哥把跟葛家有关系的一些绯闻拿出来问一问,村里消息传得快,一定会引起不少人来打听,如果那家人心里有鬼,肯定要有所行动,到时候我和黎可见机行事,能进就进,进不去就放弃,总归不能让人抓个现行。”
傅达和刘丰交换了一个眼色。
刘丰道:“这也是个办法。”
“干了!”傅达一拍方向盘,“总不能白熬一宿。”
谢箐松一口气,脱下大毛衣,从后备箱里拿出几瓶水,两包饼干、一包萨其马,还有两袋杠子饼。
“这小丫头太招人喜欢了。”傅达漱漱口,拿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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