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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处的淫液很快被拍成了白沫,四处飞溅,我哭着骚叫呻吟,肚子都要被他顶破了。
“哥哥…”他痴汉般的盯着我道:“你哭得好美…我好喜欢欺负你,让你哭得更骚…”
我被他撞得浑身发抖,颤声骂道:“你个畜生…慢一点啊…”
他又抱着我亲,黏糊地说道:“别怕,我轻一点疼你...”
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屁话,他虽然嘴上说着疼我,力度却不见小,我被他肏得浑身发热,情潮如海浪般涌向下腹,很快就克制不住地高潮了。
我坏心地夹着他的鸡巴颤抖,燕霖这个刚开荤的小处男,差点没守住精关,好不容易咬牙忍住了,立刻抱紧我疯狂插操:“坏哥哥,想要精液是不是,就是不给你…”
我气得锤了他几下,他便制住我的双手, 又按了按我缠在他腰间的腿,低哑地说道:“哥哥第一次缠我,我就想操哥哥了,还记得吗?在青海那次,我整宿睡不着,那里好硬,脑子里都是狠狠操你的画面,坏哥哥,勾引我还不给操…”他撞得又猛又深,我的腿差点挂不住,只能如藤蔓一般死死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肏弄的动作颠动起伏。
他一面叫我哥哥,一面又像疯狗似的操我,我臊得浑身发烧似的烫,眼泪止不住的流。
“哥哥的腿又白又细,天生就是要缠男人的…”燕霖把我紧紧裹在怀里蹂躏,性器像凶器一般钉着我侵犯,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个年幼的弟弟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奸淫,心中羞耻,身体却从这种乱伦悖德似的性交中获得了肮脏的快感,双腿大张,四肢绵软,肉穴又痒又淫,不停分泌淫液,骚得厉害。
刚开荤的欲望本就猛烈,燕霖的鸡巴又一直泡在淫水里,他似是舒服极了,止不住地喘息,肉茎似是要把我捣烂,插得又深又快,白沫混合着骚水打湿了他粗黑的耻毛,床单也污脏不堪,燕霖的喘息声越发灼热粗重,像疯了一样狠狠肏我,声音又低又哑:“妖精,榨男人精液的妖精…”
我被他操得仿佛要升天,止不住地淫荡哭叫,燕霖再也克制不住,压着我狠狠操了好一阵,才顶到最深处,激烈地吻着我射精。
他的精液又浓又多,滚烫灼热,全部都喷在我的肉穴里,我浑身颤抖着被他箍在怀里射到高潮,止不住抽搐。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燕霖很快又精神起来,泡在精水里的鸡巴迅速变硬涨大,他坐起身,把我抱在怀里颠着操。
我很快又高潮了几次,他却一直不射,粗重狠操,床铺晃得剧烈,我像烂肉一般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最终在他怀里淫叫着高潮,燕霖一言不发,喘着粗气狠操了百来下,又灌了我一泡浓精。
肉穴里都是他的精液,我大汗淋漓,头发湿透,整个人虚脱一般地趴在床上。
燕霖把我捞起来,贴着我吻,温柔地舔去我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然后掰开我的腿,又肏了进来。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腥臊的气味和暧昧的喘息,我们的身体又脏又热,满是汗水和淫液,彼此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疯狂交媾,彻夜不休。
燕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我哭叫着被他狂肏了一晚上,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到了最后,我的嗓子哑了,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玩弄,激烈肏穴,再灌满精液,我甚至怀疑他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尿在了我身体里,但是我已经无力辨别了。
“哥哥…都给你…我的精液…都是你的…”
这是我在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164章
第二天中午我才醒来,睁眼就看到燕霖穿着白色海马毛的毛衣,整个人毛茸茸的,正蹲在窗前,仔细装饰一颗闪闪发光的圣诞树,树下堆着他买来的零食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