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辰不理他,冷眼瞧着的同时,动作反而越发狠戾。
缓缓地,南肃红唇一张,终于哽咽着服了软:“相公,我疼…”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退出,一把就将他上半身托起来,紧紧贴在胸口,恨铁不成钢地道:“我就对你这么一个要求,真的就这么难吗?还要我怎样呢,南肃,你还要我怎样呢?”
南肃抽噎着道:“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去窑子了…”
闻言,殿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绝望兼且无奈地沉默了良久后,终于替他将手腕解开,看着白皙皮肤上勒出的红痕,冷冷地道:“你这是自找的!”
南肃不敢回嘴,只是抽抽噎噎地哭。
男人将南肃重新揽进了怀里,可南肃还记得他之前说过的话,便怯怯垂下眼眸,并按下心头轻微的不适感,尽量不去触碰某个沉重的话题。
“以后还作不?”殿辰突然问道。
男人的胸膛很宽阔,因为余怒,此刻还在不规则地起伏着。南肃的脸贴在那里,小声地抽泣道:“不作了…不敢作了……”
真是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能戳中所有雄性生物的心。
“……”
殿辰的怒火突然就全灭了,却没好气地给了南肃屁股一巴掌:“不敢?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南大世子不敢的?”
“啪!”
下手是真的狠,南肃疼得一抽抽,已是哭得头晕脑胀,几乎到了缺氧状态,就说道:“你轻点。”
“别装可怜,以后我对你未必那般好脾气,因为对你这种纨绔只能用暴力来沟通!”言罢,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另一边:“以后能好好说话不?”
“好好说话,别打了,呜…”南肃哭昏了头:“打到宝宝怎么办?”
空气中静止一瞬,然后,南肃的哭声突兀止住,僵硬一抬眸,视线正对上殿辰微微眯起的修长眼睛。
殿辰:“……”
南肃:“……”
很久都没有人说话,南肃喉间咕咕怪叫几声后,猛一拍大腿,哎呀说道:“包袄宝,我小时候学的……”就没了下文。
殿辰盯着他,嘴角微微下沉:“我也是小时候学的。”
然后,屋内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南肃又道:“要是我们能有宝宝就好了,你就不敢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