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毕竟五天的时间也不足以让我恢复。”
不,就算恢复了,他也不想去做这种自虐的事儿,身处高位虽然能得到怕旁人的艳羡,但这对于他晏陵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以及,从古至今就有一个道理,站得越高,承担的责任就越大。
晏陵的梦想可不是成为一个劳模,毕竟现在的他既不要刷声望和任务积分,整日吃吃喝喝,逛逛亭子,赏赏花,岂不美哉。
对了,还是要做点什么的,比如说这个世界的吃的。
毕竟,清汤寡水,日日这么吃也不是个事儿。
为了稳固自己的人设,晏陵也没有变得太快,一下子把话说死了。
“娘您方才不是也说了吗?这次重新举办的科举考试又多了两门科目,我这什么准备也没有,怕最后只会落了个笑话。”
“儿子现在还年轻,区区几年的功夫,还是可以等的。科举四年一次,这几年功夫正好可以令我再温习温习,争取下一次能得偿所愿。”
“自然,自然,我儿子这么聪慧,定能如所愿。”
晏母满脸喜意。
而且四年之后,说不定儿子的身体也强健很多了呢,晏母心中激动。
大事落幕,晏父与晏母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科举考试正式开始的那一天,晏父晏母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说晏父,那日的当值似乎都找人交换了一下,就为了在家里随时应对各种情况。
不过,那一天还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晏陵在院子里吃了一下午的橘子瓜子。
晏母发现儿子自从病好之后,连以前喜欢参加的诗会都不怎么参加了,除了睡觉吃饭,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小院里躺在竹椅上晒太阳。
晏母曾经问过那个帮儿子一直看病的医师,医师说多晒晒太阳,能够补充天地刚阳之气,对身体恢复地的的确确是一件好事。
于是,让晏母如临大敌的一天就这么安然的过去了。
……
不说建朝以来,就说本朝以前,科举舞弊,然后同年开设第二次考试,这几乎都是没有的。
然而如今却真真实实发生了。
不止是外面的平头老百姓们对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当朝的官员们也实在是想不通。
“左相大人,听说这次参与监考的那位是您曾经的门生,不知……”其中有人不免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