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儿贴着父亲的胸膛,像只小猫崽一样,小脑袋在宽阔的胸膛中蹭了蹭,还很是舒服笑弯了眼。
“澜哥儿想贴贴。”他的小奶音软软糯糯的,可爱得很。
谢玦面容温和,教他:“是爹爹,不是贴贴”
澜哥儿睁着一双茫然大眼睛望着自己父亲,一歪头:“贴贴?”
“爹爹。”谢玦不倦的教他。
“蝶蝶?”
“爹—爹—”
“贴—贴—”
……
很好,全部绕过了正确的念法,愣是一回没有念对。
翁璟妩看着父子二人的互动,抿着嘴忍着不笑出声。
谢玦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弃了,叹了一口气,也不再继续教了,端起蛋羹来喂他:“贴贴,蝶蝶都好,总归还是喊我。”
翁璟妩忍俊不禁,打趣他:“怎么,谢侯这么快就放弃了?”
谢玦看向妻子,无奈的说:“你呀,便这么想看我笑话?”
翁璟妩笑盈盈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顿饭,一家三口,倒是其乐融融。
晚间就寝时,谢玦这些天难回来一回,澜哥儿便闹着要与父亲母亲一块睡。
谢玦与翁璟妩也就允了他。
把澜哥儿哄睡后,谢玦与妻子相视了一眼。
翁璟妩会意,掀开了薄衾,蹑手蹑脚地随他下了榻。
夫妻二人出了外间,坐下后,谢玦压低声音道:“即将要出兵邕州的密函已经下来了,过不了几日就会定下谁领兵前去。”
虽然也已经经历过一回了,也早有所料,但听到他这话,翁璟妩还是一愣,有些失神,半晌后,才幽幽的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两年多的时间这就过去了。”
夫妻二人相继沉默了半刻,没有人再提起这个伤感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