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这亲/吻哪里还有前边几回的生疏?
翁璟妩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之时,用力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他才放开她。
翁璟妩连连呼吸了几口气,才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近在咫尺的谢玦瞧了眼她眉目水润得似含情一般,眼尾泛着春意,唇色红艳的模样,黑眸更是幽深如水。
他力道适中地压着她的肩膀,哑声道:“今晚让奶娘带着澜哥儿。”
翁璟妩瞬间听出了他的意思,啐他:“现在还在船上,你便不能忍忍?”
谢玦也不说话,只是那双黝黑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
好半晌后,他幽幽道:“自澜从云县回去金都后,加上你用手的那回,我们就只做了四回,现在我们又从金都回云县了,两年了,我们做过多少回,一双手尚且都能数得过来。”
翁璟妩:……
他竟还数着呢……
然后又听到他低低的说:“在梦里与那偶尔闪现的画面,你为何就这么轻易应他,便能答应我?”
他?
翁璟妩花了两息才反应过来谢玦说的“他”,到底是谁。
那人分明还是他,却硬生生被他说出了她偷/情的意思来。
不说还好,一说,翁璟妩也不得不在意了,总觉得有那么些怪异。
就好似真的偷情被他知晓了一样。
她红了双耳瞪他,讥诮道:“侯爷还真会给人扣罪名,若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那你休我呀。”
这辈子,她一点也不怕他了。
翁璟妩性子温柔,可嘴巴却一点也不服输,牙尖嘴利得很。
说着,她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但没推动。
他也不说话了,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着她,眼底的谷欠色浓重得遮都遮不住。
翁璟妩着实无法,踢了他的小腿肚一脚,却像是踢到了柱子似的,硬邦邦的,反倒是踢疼了她自个。
她没好气的道:“若是被发现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谢玦却是道:“你莫喊出声便行。”
想了想,又说:“我带了肠衣。”
翁璟妩眼一睁,惊道:“你怎把这东西也带上了?”
谢玦不语。
回云县前,她已然收拾好了行李,他趁着她不在,便看了眼床头的抽匣,却发现她根本没有把这些东西收拾好。
漫长的两个余月,她是打算素着他?
意识到了这点,谢玦便把这东西塞入了行李之中。
这时,外边忽然传来奶娘的声音:“主母,奴婢把小公子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