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 谢玦还比她纯了许多。
但就是因这谢玦在这些事情上边稚嫩, 她才觉得羞.耻。
分明是她吃亏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一个年纪小的郎君一般。
许久之后, 她隐约听到了吞咽声。
加上这一年, 她为人妇算是九年了, 却还是觉得羞.耻更甚。
许久后。
事已做完了,翁璟妩手臂遮不住的余光瞧到了谢玦嘴角下的一丝汁液。
二人目光不经意间一碰,瞬间皆面红耳赤。
翁璟妩忙避开了目光。
谢玦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随而擦了擦嘴角,再取来一旁热水中的帕子给她擦拭。
片刻后,给她拉好衣物, 再拉上了被衾, 然后才起了身。
他嗓音带着几分哑意:“你好生休息, 我去见了祖母再回来。”
说罢, 他便朝着门口走去。
似乎感觉到他离去了, 翁璟妩缓了一口气, 扭头看了眼, 便见他的耳朵轮空顺着光的地方红得好似有些透。
……她一时也不知他是真的要去见老太太,还是因脸皮不够厚, 绷不住了才离开的。
谢玦从里间出来, 不见儿子, 便问了稳婆一声。
稳婆道:“小主子方才醒了, 便抱去给奶娘喂了。”
谢玦点了头, 表情看着好似很平静,他道:“娘子好了。”
说罢,也不再看稳婆一眼,径自出了屋子。
稳婆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心说仅是这样都如此羞臊了,到底还是年轻小夫妻。
这时炉子的水烧沸了,稳婆连忙拿了帕子包住壶柄,把沸腾的水徐徐倒入了有生麦芽的杯盏之中。
半晌后,才端着茶水进了屋中。
*
永宁侯喜得贵子,皇后派人送了好些礼去永宁侯府,送去给翁娘子。
便是谢玦的两个姑姑都赶了回来。
老太太这些天下来合不拢嘴,气色都好了很多,口中整日念叨自己的曾孙,更是每日都往褚玉苑跑。
柳大娘子见此,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在老太太那处,女儿是母凭子贵,才会态度大变,她便是不大喜,但到底也不用再担心这老太太再欺负女儿了。
翁父已经在金都待了两个多月,也等不到外孙的百日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