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力怎么样,会有评委有专家来认可;我私生活怎么样,报了警,警察会调查得一清二楚;你们是有人脉,有经验,但是你们老了。”
梁舒语气冰冷,毫不留情。
在半辈子拿不上一个奖项的中庸之才和以后还有无限可能的天才里做选择,谁都知道要选后者。
“论起奖项,我现在就已经算是你们的前辈了。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你们有的人老了,有的人可能死了。而我还年轻着,我会做竹刻、拿奖、出作品、办展览,比你们过得精彩。当然,你们寡淡无味的生活里,也会有一笔浓墨重彩,那就是今天。”
“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年,只要我还参加比赛,还在媒体露面,就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一遍。我要把你们钉死在耻辱柱上,成为整个竹雕行业里引以为戒的前车之鉴。”
“你们会出现在很多师傅嘴里,成为告诫徒弟后生的反面教材。以后会有很多人记住你们,因为他们会知道,如果像你们一样把时间浪费在狭隘恶心的猜疑上,会有怎样的下场。”
对付这群老流氓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们只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言论情况,根本不会在意真相。
他们求成绩求结果,自然也想要名声,那她就帮他们“得偿所愿”。
梁舒朝魏宇澈伸手,后者将手机放在她掌心。
她冷着脸,素日里明艳动人的五官此刻仿佛是把浸了冰的刀。“刚才你们已经承认了诽谤我的事实。餐厅有监控,我也有录音。我会如实地交给警察、交给主办方。”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们了,你们不愿意道歉,那我就让法律告诉你们什么是代价。”
范永强已经呆住了,不止是他,对面那帮人都嗫嚅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黄致远更是如坠冰窟,无数种可能性在他脑子里挤着。
他面色惨白,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抢她的手机。
魏宇澈眼疾手快,将梁舒拉到身后,手臂一横拦住他的动作。
黄致远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可能被退赛”这个念头一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淹没。
他仿佛看到自己奋斗的这几年所有的心血都会化为乌有。
梁舒就在那男人身后,拿着手机,仿佛触手可及,可是他知道,自己永远没办法够到她。
她已经拥有很多了,为什么还要来抢夺他们这些普通人为数不多的机会?
他死死瞪着梁舒,神情可怖,口无遮拦:“梁舒,你这个臭婊子!我弄死你!”
这番动静已经招来了不少人围观,酒店的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才挤进来,就听见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