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魏宇澈出声提醒她,“你想说什么?”
他掌心的汗冒了一堆又一堆,嗓子也干涩着。
“你呢,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梁舒在做人和不做人之间纠结着,干脆暂时把主动权让出去。
魏宇澈顿了顿,拍了拍小梨花的背,示意她先下去,之后他走到卫生间,拍掉身上的猫毛,洗干净手走出来,坐在床尾。
他们之间像是有条无形的沟壑,分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对你负责。”魏宇澈说。
“别说这种话。”梁舒有些心虚,“主要问题在我。”
谁先动手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魏宇澈一愣,顺下去说:“这么说,你要对我负责?”
“倒也不能这么划分。”梁舒有些犹豫,“我觉得一码归一码吧。”
“哪一码归哪一码?”
梁舒视线乱飘,脸麻麻的,说:“生理需求归生理需求,感情归感情。”
魏宇澈问:“什么意思?”
梁舒狠下心,把枕头一丢,挪到他旁边坐下,直视他的眼睛说:“意思就是,你可以负责。但只是对我的生······”
魏宇澈脑袋一麻,眼前滚动的都是“可以负责”四个字。他视线停留在她张张合合的嘴唇上,理智好像城墙轰地一声崩塌,虎口钳住她的下巴,略强硬地亲了下去。
梁舒尝过了甜头,只愣了一瞬就极为配合地同他纠缠在一起。只不过她还惦记着自己没说完的话,抵住他的肩膀说:“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魏宇澈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洗发水好闻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那你愿意?”
“嗯。”他亲在她的眼皮上,又将头埋在她颈窝,呼吸滚烫绵长,声音低着,“我求之不得。”
梁舒彻底放下心来,顺应着身体的反应,同他滚在一起。食髓知味这个词放在男女关系上从来都不是男性的专属。
临门一脚的时候,魏宇澈停下来,声音哑着说下次吧。
梁舒被勾得不上不下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用不着下次。”
“没有东西。”
梁舒知道他什么意思,扯开床头抽屉,里面放着上次在酒店里用剩下的东西,半管润滑剂和一盒套。
魏宇澈闷闷地笑:“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吗?”
梁舒不承认,嘴硬说:“钱都扫了,不带回来用掉多浪费啊。”
塑料包装失去承重,漂浮着由引力拉扯下坠,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也发出了声暧昧短促的哼。
素淡的壁灯散发着光晕,让她短暂地晕眩,张嘴呼吸着,但很快就被身前的人附身堵住,腰被按着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