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太多次的忽略和虐待,足矣将一颗滚烫的心脏彻底冷却下来。
单末能去的地方都搜寻了个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人,江崇州还打电话去问了仲言凯,他以为林路该清楚单末的去处,可林路近几天身体抱恙,仲言凯也一直向他隐瞒了单末生病的消息。
仲言凯有点烦闷,被林路用花瓶砸伤后,他就将人送去了拍卖场。
林路性子烈,还没有被交到买主的手里,就一头撞上了铁栏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仲言凯觉得自己对林路更多的是恨,恨对方虚情假意的哄住了他,然后让他沦为全校耻笑的对象,家里和学校,哪里都再也容不下他。
因为恨,所以后来他亲手将林路给毁了,让对方沦为他的专属男妓,除了附和和讨好他,再也没有别的出路。
被接到他的宅子里休养后,林路甚少和他说出话。
在听见单末的名字了,才开口问他,“单末怎么了?”
仲言凯冷笑,“你倒是挺关心他的。”
“……”
仲言凯厌烦林路提起任何人的名字,就如同他当初看见有女生给林路递过来情书,他只想独占这个人。
仲言凯道,“想知道他的消息,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林路这才将眼神望向他。
仲言凯所提出的代价,让林路听了脸色涨红。
他早就脏透了,现在竟是像个贱人一般主动讨好对方,仲言凯除了冷嘲热讽再无别的话,他闭上了眼,也许是他的反应惹恼了男人,男人向来就粗鲁,干净的床单不消片刻就沾上了血。
事后,他虚弱的问,“单末怎么了?”
男人捏住他的下颚,发狠的力道让人感觉到一阵生疼,骨头都裂开了似的疼,过了几秒,男人不愿看见他这张脸,将他翻过身按在了被褥里。
“有心思关心别人,倒还不如先顾顾你自己,看来上次的事情你还没有学乖。”男人满脸阴鸷,像是要将他弄坏一般。
林路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过单末了,他后来听嘉夜的一些人说起过,单末给江崇州生了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后,江家就不用担心没有后人,江崇州也可以和舒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谈论起这些话时,那几个人脸上无一不流露着得意的神色。
毕竟当初人人都羡慕单末命好,才能在头一晚就被江崇州给救出去,后来私底下冷嘲热讽就没有断过,在知道单末的境况也没好到哪去,这些人反倒比中了奖还乐呵,毕竟单末在嘉夜里是他们随意就能踩踏欺负的,怎么能比他们过的好?
到了深夜,江崇州才回到别墅里。
舒宁不肯搬出去,下属也不敢去强行逼迫,先前江崇州对舒宁的态度都是有目共睹,指不定过几天男人就又要将舒宁接回来了,一个好生生的活人,怎么着也得比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