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州道,“医生说预产期在下个月,孩子很健康,你选好衣服没有,到时候找摄影师帮我们拍结婚照,我提前给仲言凯说了,让你休半个月的假。”
舒宁问,“拍照需要这么久?”
“当然不需要,不过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想陪你去一次。”
舒宁侧面表达了自己想去的国家和城市,这些江崇州都记下来了,反正到了年尾也该好好休息,到时候孩子就先接回江家,他父母就不会再因为他和舒宁交往,说什么没有后代之类的话了。
单末刚生产完,先在医院住着,反正他会安排护工悉心照料,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亏待不了单末。
江崇州是个极其浪漫的人,每次舒宁都会收到一些小惊喜。
他给舒宁送了条价值不菲的玉珠,他知道舒宁不喜欢金器这些庸俗的东西,就会送更昂贵的玉。
舒宁挺喜欢的,有次戴了以后放在客厅里了,他沾水的时候都会将珠子先取下来,今天他回家的稍微早了一些,便在厨房里给江崇州炖了乌鸡汤。
当然,其余的他自然是交给了佣人去做。
屋外结了层冰霜,江崇州回来便喝到了热气腾腾的鲜汤,心里自然是满足的,虽然味道不太合他的口味,不过江崇州还是喝了两碗。
江崇州道,“怎么今天还下厨了,没冻着手吧?”
他捧起了舒宁的手,看见肤白如玉的手指好端端的,才松了口气,末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见舒宁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问,“你今天没有戴着?”
据说这条手串是在寺庙里开过光的,而且玉的成色又极好,和舒宁的肤色很配,所以他送给舒宁以后,几乎每天都看舒宁戴在了手腕上。
舒宁道,“我刚刚放在桌子上了。”
他做菜的时候,让家里的人都去了厨房帮忙,天寒地冻的,这么短的时候单末也不可能逃出去。
舒宁望了过去,看见桌子上空荡荡的。
舒宁的表情有点着急了,走过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寻见。
江崇州走过来,蹙眉问,“不见了吗?”
“......”舒宁点了一下头。
别墅里失窃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家里也没有外人进来的迹象,下属和佣人都战战兢兢的,互相证明着刚才都在厨房里帮忙,没有任何一个人单独来过客厅。
江崇州笑了,“难不成东西还能长腿自己跑了?”
没有人敢回话。
舒宁不忍心为难他们,劝说道,“算了吧,他们应该不知道。”
江崇州哪是个眼里能容得了沙子的主,他让所有人在屋里搜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送给舒宁的那串玉珠。
当然,还有一间房没有人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