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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身体,弱不禁风,动都不动就晕倒,稍不注意就吐血。
之前萧凌寒就听晁汉生说过,每隔一段时间后山上野兽的数量就会增加。他特意告诉晁汉生要是山上的野兽再次增加,一定要告诉自己,没想到他还记得。
萧凌寒点点头:“好,这件事我知道了。”
“那萧大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
看着晁力跑远的背影,萧凌寒似乎看到当初上官玄懿叫自己“萧哥哥”时的场景,那时他也正好十二岁。
转眼他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时光如梭,“你,还好吗?”
萧凌寒最近老实会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情,似乎是对世间的眷念与不舍。
这种情法,在地球的时候,他听那些快要死去的老人经常说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快要死了。
拖着疲惫又残破的身子,萧凌寒慢慢地走回了他在界晁村的住处。
他现在住的茅草房已经不会在漏雨了,床也不再只是一块木板,而是他请村民用后山的花梨木,帮他做的一张长两米,宽一米五的床。棉被也换成了新的,干净清爽,颜色是带着清新的绿。桌子自然也不再是缺了一脚的三条腿,而是四个脚的方桌。
尽管这里被布置的很温馨,整个房间很整洁,萧凌寒也在这里住了差不多四年的时间。
可,他在这里始终没有感受到家的感觉。
他知道,这里之所以没有家的感觉,是因为缺了一个人。
走进屋后,萧凌寒坐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这里从来不留客,若是有人找他,他都是出去和人说话,所以屋子里只有一张凳子。
茶一入喉,微冷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清晨天刚亮的时候泡的茶,如今已经凉透了。
还真是人走茶凉!
“咳咳咳”喝了一口凉茶,萧凌寒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嘴里又有一股血腥味。
拿出怀中的木雕,萧凌寒细细描绘木雕的轮廓,木雕上雕刻的自然是上官玄懿的模样。
萧凌寒深情的凝视着木雕。
不知今生能否再见到木雕上的主人。
萧凌寒在屋子里一坐就是一上午。
等他醒过神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他为自己弄了点野菜和馍馍就凑合着吃了。
吃完饭,他把院子里晾晒的草药都翻了一遍。
待晾干草药里面的水分,就可以用干净的布袋装起来。这样好保存,避免药效流失。布袋还是村里那些大婶缝制的,他可不会。
不知不觉就这样到了傍晚,萧凌寒又把所有的草药都收进屋里,以免下雨或者沾上露水。
夜晚很快来临。
晚上的天空,很美丽,月亮弯弯的挂在天边,星星也在不停的闪烁,映衬着月光。
子时,天空中的月亮,消失得无影无踪,风吹动着树枝,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晃,树上的叶子也都飘飘扬扬地落下来。
没过多久,雨“哗哗哗”地下了起来,打屋顶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
萧凌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起身后,他来到窗边。
外面寒风刺骨,窗户被风吹的“啪啪”作响。
他想伸手把窗户关上,可刚把手伸出去,立即就被雨水打湿了。雨水顺着手臂,很快萧凌寒的半个身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