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巡逻舰乘着夜色启航了,慢慢驶入了无人的内海。
从阿波罗一路到斯文托维特,每一次在海边停留的时候明越都会坐在高处眺望大海。天空和海洋,会让他心情变好。但是这一次他独自趴在船舱里哪儿也没去,外面的浪花拍打着船体,还有水花拍上甲板,北风穿过,发出骇人的呼啸,他窝在小小的床上,用被子罩住自己,昏昏欲睡。
似乎有谁在这个船舱里抽过雪茄,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被子上还有淡淡的雪茄味。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雪茄。
他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罗德里安还在驾驶室,于是开始行动起来,在狭小的船舱内翻找。掀开被子,扒开床垫,打开所有的柜子,连地上的每一个缝隙都被他搜寻一番,小小的船舱还不到六平米,很快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发现。
他松了一口气,这种雪茄在黑市上很常见,或许只是巧合,他一点也不想怀疑罗德。
正要躺下去,他又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枕头,把枕头芯掏了出来,发现了一样东西,当他拿到昏暗的灯光下看清的那一刻,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崩开了。
那是一根短短的姜黄色头发,因为离开人体的时间太久,已经脆到轻轻一碰就会断开。
他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低矮的天花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回想起来,罗德里安那种身份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凑巧出现在罐头酒吧,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迷药,为什么会热情地帮素不相识的他找南夏?
在塔纳托斯推他进密室的人,在考文垂门口遇到的人,带走阿布让他感染的人,那个人究竟是谁,和罗德里安有什么关系?
他不知道,再聪明的人遇到和爱情有关的问题都会糊涂,罗德里安骗了他一次又一次,哪怕在逃出阿波罗之后依然在欺骗他。
他在灯塔下说了什么呢,他说他没有强暴自己。
明越闭上眼睛,用力攥紧了床单。
罗德这个家伙,永远不知道那次强暴对他来说有多么屈辱,他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抓住头发往地上按,被卸下了关节,脱光了衣服,躺在他胯下承欢,最后还爽到射了出来。
门轻轻响了三下,明越烦躁地翻了个身,埋头盖上被子一声不响。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罗德里安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意大利面走了进来,上面盖了一层他们一直舍不得吃的罐头肉酱。
他看到床上凸起的那个小包,笑着把盘子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一只膝盖跪上床,隔着被子掐住那个饱满的小屁股肆意揉捏,低头暧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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