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小,小到两个人塞进去就已经满满当当,火炉虽小,很快就让这个房间暖和了起来。
罗德里安已经不能够准确估量气温了,他问明越:“宝贝,现在感觉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身上的伤口需要消炎。”
明越轻轻嗯了一声,心想他还知道询问自己的意见,也不算无药可救。
退斯特太太说他总是对另一半无限度包容,会把对方宠坏了的。他以前觉得无所谓,南夏只是有一点点任性,大体还是善良可爱的。而罗德里安,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给他下迷药的事情就这样轻飘飘被揭过,他还会因为一点点温柔就心软。
或许他离开塔纳托斯,亦或者离开阿波罗都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他确实把自己带了出来,还答应陪着他去喀布拉。
罗德里安脱下他的羊绒外套放在桌子一旁,再帮他脱下毛衣,这本来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拉扯到了伤口,让他疼得咬紧了牙才没呻吟出来。
“现在我在你身边,你可以喊疼,我会在乎,会心疼,一点也不丢人。”罗德里安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压低了嗓音说。
明越心想,可是你昨天上我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心疼。
最后一件贴身的衬衣也被脱了下来,伤口粘在了衣服上,揭下来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明越疼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暴露在跳动的火光下的赤裸身体满是青紫色的鞭痕,艾伯特的力道本来把握地很好,并没有留下伤口,但明越一整个晚上都在逃亡,剧烈的动作让伤口和衣服摩擦,磨破了皮肤导致发炎。罗德里安没有问他,他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害的斯派罗他们带着孩子逃亡,他本身已经足够愧疚了,如果因为自己受伤耽误他们的行程,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赎罪。
罗德里安拿着一瓶碘酒,用棉签给他的伤口消毒。明越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极其虚弱,强撑着坐在桌子上,额头抵着墙,勉强支撑起自己。
等伤口都用棉纱包好,罗德里安温柔地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道:“还记得在蓬巴布赌场吗,你也是这样给我的伤口消毒。”
回答他的是沉默。
罗德里安把脸埋进他滚烫的脖颈间,贪婪地吮吸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具属于他的肉体上留下痕迹了。以前遗憾明越的体质太好,难以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痕迹,现在却很庆幸,艾伯特的鞭子同样留不下什么。
他是一只温顺的猫咪,漂亮,倔强,又聪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别人的施虐欲。
罗德里安冰凉的手伸进了明越的裤子里,明越猛地坐直了身体,抓住他的手腕道:“不要,我现在很难受。”
“你在想什么呢,我的小月亮,只是想帮你下半身的伤口包扎起来。”罗德里安轻笑,挑起了他的下巴,结霜的玻璃窗上映出了明越漂亮的黑眼睛,“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肿了没。”
明越紧张地看了一眼房间的门,虽然此刻紧闭着,但是门锁已经坏了,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推开。
外面的人吵吵闹闹,似乎已经开始用晚餐了,石屋很小,他们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这让明越觉得十分羞耻。
金属关节轻轻地扣了一声,罗德里安解开了他的裤带,高大的身躯挡在他和木门之间,将他整个人都罩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