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明越绑定地再坚固一点,让艾伯特这样的大变态毫无可乘之机,他是如此体面的一个大人物,总不会来抢走她的丈夫吧。
南夏回去想了一晚上,第二天找到塞西利娅,表示愿意帮她隐瞒怀孕的事情,但是她需要她的尿液和孕检报告。
明越一直没有结婚的想法,她很苦恼,最后想了个馊主意,她还不知道这个糟糕的决定会断送两人十多年的感情。
南夏已经用塞西利娅的尿液和血液伪装怀孕三个月了,明越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线时都要高兴疯了,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告诉所有认识的人。南夏矜持地让他不要说出去,但是很快,他周围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这件事,文森特知道了,他的亲叔叔艾伯特自然也知道了。
最近半年来明越几乎没有假期,天天泡在实验室里,很少有时间陪伴南夏,但是现在他无论如何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还要花上大把时间筹备婚礼。
是的,他想在南夏还能美美地穿上婚纱的时候把婚礼办完。
在她“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艾伯特似乎放弃了,再也没有找借口去过考文垂,也没有和明越在其他场合“偶遇”过。南夏这三个月过得十分幸福,一切烦恼仿佛都烟消云散,但是她忘了她不是真的怀孕。
今天南夏去了塞西利娅那里,陪她去一个黑诊所流产,已经三个月了,手术无法再拖下去。
三个月来,南夏找了各种借口拒绝了明越陪她去产检的请求,伪造了所有的产检报告,把塞西利娅的B超照片拿给他。明越沉浸在要当父亲的快乐中,对着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的照片和南夏讲述了很多未来的畅想。
明越越在乎这个孩子,南夏就越惶恐,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
按计划,她应该在这周内假装不小心流产,她已经花大钱打点了诊所的一个妇产医生,把塞西利娅流掉的冷冻胚胎交给她,让她装模作样地在家附近的诊所里住两天,把死掉的胎儿拿给明越看,这样可以不必去医院。
她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连灯都不敢开,小心翼翼地摸进客厅,想要到房间里假装睡觉,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手,就听到背后传来明越的声音:“你今天去哪里了?”
客厅亮了起来,明越坐在沙发上,把落地灯打开了,暖黄色的灯光把小小的客厅照得十分温馨。
南夏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声,她很了解明越,他对自己从来都是眼里带笑,从没像今天这样严肃过。
随后她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一堆杂乱的纸质文件,脸瞬间白了,这是她藏起来的塞西利娅的孕检资料,还没来得及销毁。
明越很生气,比生气更强烈的情绪是伤心。今天实验顺利,项目组提早收工,退斯特让他早点回去陪南夏,他离开考文垂之后就直奔医院去接南夏,却在大厅里等了两个小时也没见到她,跑去窗口问,被告知根本没有就诊记录。
他出来后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天快黑了才回家。他以前很信任南夏,属于她的抽屉即使没上锁也不会动,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在房间里找了半个多小时就找到了各种伪造怀孕的证据。
两个人朝夕相处很难隐瞒这种大事,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南夏会骗他。
明越的眼眶红了,又问了一遍:“你今天去哪里了?为什么骗我去医院了?”
南夏在原地踌躇着,走上来抱他,却被他甩开了。明越很难过,他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本绿色的小羊皮日记本,是他送给南夏的,上面只写了一页内容,大致是她这次“假怀孕”的计划表,写着这周要将死胎交给玛丽医生,她要“流产”。
她甚至都没有很用心地去藏这些东西,因为她知道明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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