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时候,明越已经可以在屋内四处走动了,只是还有点虚弱。他这才从女仆的口中得知恩佐的追悼会已经结束了,罗德里安拒绝了联合政府的委派,新的执政官马上要来了。然后就是给远在阿波罗的老师和朋友报平安,他已经委托罗德里安帮忙发过一次电报,但是担心他没按自己说的内容发送,又亲自写了信让女仆带到通讯大厅去发送。
丧尸潮之后远程通讯变得非常不便,仅有的电缆只能供政府和军方使用,于是古老的电报行业又兴起了。
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好在恩佐的府邸里有很多书,每天起床后,罗德里安穿戴整齐要去处理代理执政官的事情,他则找个房间安静地看一天书。为了让他行动更方便,罗德里安给他安排了一辆轮椅,他每次坐上去都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毕竟他只是轻微骨裂,又不是断了腿。
今天是周一,是他来塔纳托斯的第四周,最晚周六之前他必须要回去了。
还好,因为年轻,他好得很快,经过几天休养,脸色已经红润起来,很快就能恢复以前的状态了。
今天罗德里安似乎特别忙,一直没有到楼上卧室来,明越辗转反侧,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灯光只能照亮一小部分地方,每一处黑暗都令他毛骨悚然。他睡不着觉,于是穿上衣服想去楼下办公室看看。
过了八点以后留在执政官府邸的工作人员很少,只有外面警卫巡逻的时候才有点人气,明越独自穿过长长的走廊,没有灯光,外面微弱的光照进来,在地上映出窗柩的形状。他有点害怕,自从特里克堡出来后,他就十分畏惧黑暗。
过了很久,他终于看到灯光,不远处是执政官的大办公室,他过去推开门,罗德里安正坐在橡木桌前,背后墙上的画已经换成了一副巨大的风景油画。
罗德里安看到他来,并不惊讶,走过来将他的轮椅推到自己的位置边上,说:“我还有一会儿,你等不及了吗?”
明越一直不擅长表达感情,只是说:“我随便走走。”
他今天穿的还是罗德里安的睡衣,外面披了一件自己的羊毛大衣,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上面的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罗德里安盯着他胸口露出来的皮肤,有点口干舌燥,他想咬他,让鲜血从齿痕间冒出来,再一点点舔去。
明越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安地拢了拢领口,躲闪着视线说:“罗德,我还没好。”
罗德里安从他的腋下抱住他,强行让他正面靠着墙壁站起来,然后去亲他的脖子。明越用手推墙,挣扎着说:“不要今天好吗?我不想……”
罗德里安停下来,问他:“你和南夏也是这样相处的吗?总是抗拒亲热——”
“不要提她!”明越大声打断他。
安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安又开始亲他的脖子,这次明越没有拒绝他。罗德里安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扯下了他的裤子,摸向他的臀缝。
明越连忙从背后拉住他的手,说:“不要在这里。”
罗德里安把他的脑袋按在墙上,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说:“可是我想在这里上你,可不可以呢?”他看起来在征询明越的意见,实际上却不容反驳,把手指塞进了明越的嘴里,说:“舔一舔,给你扩张。”
明越鸦黑色的眼睛里泛起了屈辱的泪水,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顺从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罗德里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掐着他的下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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