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立刻随便披了件衣服下床,落荒而逃,跑去洗手间洗漱。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后穴有异物感,还以为是罗德里安昨天做得太过了合不拢了,忍着羞耻一摸,发现后面塞了一根细细的长棒,刚想抽出来,就听到罗德里安敲了敲门,在外面说:“昨天做了太多次,怕你受不了,塞了根药棒,别拿出来。”
明越愤怒地把手里的牙刷扔到了洗手池里,溅起的水花沾到了镜子上。镜子里的他太狼狈了,头上的伤口只是破了皮,现在结了血痂,嘴唇上也被咬破了,从脖子往下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齿痕,两个乳首被玩弄地红肿破皮。罗德里安很爱咬他,他身上有好几处深可见血。他是不易留疤体质,第一次留下的齿痕已经淡的快消失不见,留下的血痂也掉了,露出粉红色的新皮肤,上面又覆盖了新的齿痕。他发现自己随手披上的衣服是罗德里安的衬衫,比他自己的尺寸大了不少,一发现就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从后穴拿出药棒泄愤般地摔进去。
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了很多,这次比第一次好多了,后遗症没那么严重,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身体适应了。他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现在他就算不想依靠罗德里安了,可能还得躺下来给他操。
他一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画面,阿曼达,乔伊斯,布兰德……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明越披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罗德里安靠在门框上瞧了瞧里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把我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明越绕着床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好钻进了被子里,问:“我的衣服呢?”
罗德里安走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挑起明越的下巴,他的唇上和额头还留着伤痕,小可怜。罗德里安的火气发不出来,又想按倒在床上肏他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放过了他。
“不能穿了,我让斯派罗帮忙去拿,你先穿我的。”罗德里安说,“但是我唯一一件衬衫被你扔进垃圾桶了。”
明越低下头,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自己。床单和被套都换过了,散发着清新的洗涤剂的香气。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他问:“现在是早上几点?”
罗德里安说:“宝贝,现在是下午五点半,你睡了一天了。”
明越愣了一下,想起昨天阿曼达说今天有恩佐的追悼会,问:“你不用去恩佐的追悼会吗?”
罗德里安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因为临时进入发情期,我们做到了今天上午,没人敢来打扰我。不过没关系,恩佐的追悼会推迟了,因为阿曼达带着她的几百个亲信失踪了。”
“什么?”明越震惊道。
罗德里安说:“安全局调查的结果是阿曼达策划了恩佐的谋杀案,昨天就断案了,但是阿曼达手里有军队调令和大量武器,怕打草惊蛇,本来准备趁她今天出席恩佐的追悼会逮捕她,没想到她昨天晚上就跑了。”
明越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乔伊斯——”
“乔伊斯一开始就是为我准备的,”罗德里安说,“恩佐死后,另一个拥有调令的人是我,昨天晚上斯派罗他们发现阿曼达叛逃之后,联系不上我,这才让她叛逃成功。”
明越低头沉思,一切似乎都能串联起来了,忽然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在德特里克堡的爆炸,地下三层的仓库……他终于想通了,攥紧了手底下的床单,道:“德特里克堡的摄像头是阿曼达装的,那里是她偷藏军火的地方,我们在地下三层看见的炮弹就是她窝藏的军火,虽然F国当年政治体系崩溃,一片混乱,撤离德特里克堡的时候可能遗留了不少军火,但是过去一百年了,火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引爆,那就是最近几年,甚至可能是今年藏进去的,她替换了一百年前的炮弹,用真军火伪装假军火。第一次爆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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