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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状况,那个老妓女就冲上来抓着赛茜莉雅的头发把她拖开,骂骂咧咧道:“小婊子一天到晚就不让我省心。”
这种地方治安很差,明越总是说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安全第一,但是她还是连忙拉住了老鸨,说:“等等,她好像认识我。”
老鸨斜睨了她一眼,一个没被标记的omega,穿着考究但是没什么昂贵的配饰,但是能让她一个人来这种地方,或许是一个有主的金丝雀。人情练达,多年的经验让老鸨思量之后,决定不得罪她,道:“小姐,你怎么会认识这里的妓女呢?一定是她认错了。”
赛茜莉雅又颤抖着哭了起来,大喊:“南夏,救救我,救救我!”
南夏拉住老鸨的手没有松开,从小包里掏出两枚金币塞到她手里,道:“我认识她,你让我和她说说话。”
老鸨拿了两枚金币喜笑颜开,但是只准让她们说五分钟,并且还得到店里去,在她眼皮子底下说。
南夏有点害怕,但是赛茜莉雅哭得太厉害了,她紧紧抓着小包里的手枪——这是明越费了好大的功夫从黑市里淘来送她的——小心翼翼地跟着老鸨走进店里。老鸨关上门,南夏坐在离门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塞西莉亚立刻抱着她大哭起来,哭诉道:“南夏,求求你想办法救我出去,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求求你让我回去,哪怕去酒店做一个清洁工也好。”
南夏握着她的手,发现上面已经开始溃烂,她可能已经染了梅毒。她安抚赛茜莉雅道:“你慢慢说,怎么会在这里呢?”
赛茜莉雅支吾道:“我……艾伯特抛弃了我,我被赶了出来,没有谋生的手段也没有钱,只能去做妓女。”
老鸨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你那点事我还不清楚,这个小婊子以为傍上了金大腿就得意忘形,用怀孕威胁人家娶她,结果被拖去打胎,扔了出来。本来拿了一笔分手费应该安分了,又跑去做高级妓女,到处宣扬自己是威廉姆斯先生的前情人,这才被赶回这里,我还愿意收留你是我好心好意,良心被狗吃了。”
南夏很惊讶,问赛茜莉雅:“你怀孕过?回到这里?什么意思?”
赛茜莉雅抽泣道:“我在这条街道长大,后来去核心区的酒店做了高级侍应生才结识了艾伯特,但是我是爱他的啊。可是他新鲜感过去之后厌倦我了,有了别的人,给了我一笔钱想打发我离开,我为了挽留他才不得已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脚,我只是想要一个他的孩子。”
老鸨插着腰呸了一声,道:“什么狗屁爱情,你这个臭婊子只是想一步登天,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拿了钱就走什么事都没有,威廉姆斯先生还允许你留在安全区已经是大人有大量了。”
“我真的爱过他啊,他太狠心了,”赛茜莉雅的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地上,“离开他之后,我根本没有能力留在阿波罗,找不到工作,没有住处,钱很快就花光了,他曾经亲吻我的脸颊,抛弃我的时候却像看一只肮脏的流浪狗。我只能出卖身体,如今染了病连最下等的客人都嫌弃我,可是我买不起药,更没有人会为我医治,南夏,求求你帮我一次,再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做人,哪怕做个最普通的杂工也好。”
五分钟到了,老鸨毫不留情地把南夏赶了出来,南夏满脑子都是赛茜莉雅的哭诉,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快到家时才想起来自己的火腿忘记买了。
她握着方向盘,迟迟没有下车。塞西莉亚说自己离开艾伯特之后没有能力谋生,她又何尝不是呢。明越博士毕业后,在考文垂为她谋了一份文职工作,每天只需要登记一下出借图书就行,闲的发慌,她做了一个月就跑回家了,宁愿每天挖空心思想新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