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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感觉好些。我叫了医生,检查一下身体好吗?”看着难得高兴的妻子,伏黑甚尔放低声音轻轻问道。
在伏黑鹤生检查的时候,伏黑甚尔抱着伏黑惠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他这一生不信神也不信佛,但是此时他想祈求上苍把鹤生留给他。
医生出来了,伏黑甚尔马上走上前:“医生,我妻子是不是开始好转了?”低沉的语气下藏着的是隐隐的期盼。
医生摘下口罩:“恭喜,你妻子的身体确实开始好转了。不知能持续多久,如果这样慢慢养着,一年后就会健康起来。”这是个令医生有些惊讶的消息,就好像亏空的身体开始重新焕发活力吸收需要的营养一样。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不说话的他让医生有些惧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他绕开伏黑甚尔离开了。
此时伏黑甚尔仿佛置身梦境,如果不是抱惠的力度太大导致怀里的孩子开始咬他,他都没有从刚刚的话中抽出神来。
他走近病房:“鹤生”
伏黑鹤生坐在床边,很显然她也知道了医生的诊断:“甚尔,真好啊。我可以和你去花园闲坐了,也能和你一起看小惠慢慢长大。”眼睛里带着泪水却在阳光的映照下笑得那么开心。
伏黑甚尔把惠放回婴儿床上,搂住了这个瘦弱的女人:“真的太好了,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这一刻他简直要喜极而泣,所有的沉重与阴郁一扫而空。
夫妇二人抱在一起轻声的诉说着对未来的期盼,当然是鹤生说,甚尔听了点头偶尔“嗯”上那么一声。没过多久,身体还没有恢复的鹤生睡着了。
伏黑甚尔把妻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心中的柔软因为妻子的存活留存了下来。鹤生,我们都会好好的。
接下来,他该去好好调查一下了。信命?信天?他不信,这件事不会是巧合。唯一有嫌疑的是那枚御守,也是从接过那枚御守开始,当天下午鹤生就和他说身体好了一些。
现在,他要去找一找,那枚御守的来源。他要找到那个少年问清楚这御守的出处,然后——他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如果顺利的话,他就欠那个小鬼一个人情吧!
然而,拿着咒具到了酒店后已经人去楼空。
“啧”他掏出电话:“孔时雨,我要查一查那个友人老师的真实身份。”挂了电话后又顺手关注了春野杂志社的消息。
而此时的雨宫和夏目已经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家。
“你们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去的时候就带了一个行李箱。现在可以拖着行李箱走。”雨宫枫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在路上,顺势调侃了一下手里拎着包的两位好友。
“那是因为雨宫你带过去的东西很多吧!”田沼戳穿了事情真相。
猫咪老师跳上了雨宫枫的行李箱坐着免费的拖车。
“话说,夏目,猫咪老师是不是该减肥了。”雨宫枫拖着自己的行李怀疑人生。
“臭小鬼,我才没有超重。”猫咪老师不乐意了,几个少年笑闹着回到了各自的家。
“欢迎回来,贵志。”塔子阿姨正在收被子,看到拎着包回来的夏目想过去接过包。
“没关系的塔子阿姨,不会很重。”夏目举了举手中的包示意他还挺轻松的。
塔子阿姨温和地笑着看夏目把包拎进去。
很快滋叔叔也下班回家了。
“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贵志了。”藤原滋在饭桌上说。
“诶?!”这是被惊到的夏目:“居然被印在报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