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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比他料想得更加残酷,在曲甜坐火车的时候,拥挤的人群中,一个小偷把她脖子上的玉佩偷走了。
玉佩虽然是好东西,但是项链很容易被人解开,偷玉佩的人并没有损害玉佩的意思,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活人。
曲甜发觉玉佩被偷的时候,她已经上了火车。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当场就闹着要下去:“妈妈,爸爸送我的玉佩,被偷了,我们找巡捕房把它带回来。”
“只是一枚玉佩而已,燕京那么大,哪有那么容易找回来。”
提到丈夫,温雅就很伤心,她现在听不得任何人提她早逝的丈夫,尽管提的这个人是她的女儿。
“妈妈,那是爸爸留给我的生日礼物!”
曲甜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亲妈,后者沉默了一会,最后安抚她:“我们去巡捕房,他们不会理会我们的,这样,等到了你外婆家那边,让你舅舅给燕京巡捕房这边打电话,让他们帮我们留意,应该很快就能把东西找回来。”
在丈夫死之后,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世间冷暖,人走茶凉。女儿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却不像以前那么天真单纯了。
曲甜这个年纪,对妈妈说的还还是无条件相信的,虽然离开了小伙伴有些难过,但她很快和妈妈畅想起去外婆那边的情况,把玉佩和她的神秘小伙伴抛之脑后了。
那枚玉佩从小偷的手里,很快送到了苏卿的手上。
原本做打手的两个人,已经被苏卿放了出去,曲成峰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情,但是后来曲成峰死了,他们就绝了报复苏卿的心思,别说报复了,他们还得替苏卿做牛做马,辛苦卖命。
这玉佩,就是他们加上做小偷的替苏卿拿来的,一个负责挤曲甜,一个乘机解开对方脖子上的链子,然后转移到第三人手里跑路。
玉佩里的男人,不,男鬼从修炼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周围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因为困在玉佩里,他在自由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实在弄不清楚的情况下,他就小声地同曲甜说话:“甜甜,你在吗?”
“甜甜,你叫她叫得还挺亲热的,一个大男人,这样哄骗人家小姑娘,你也不害臊。”
一个比曲甜成熟许多的嗓音落入他的耳中。
男人随即看到了一张比曲甜美艳了许多的脸。
然而下一秒,他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个鬼。
她的身上都是死气,身体是死气凝聚的实体,虽然没有影子,但光是有实体,就可以证明对方是个极其厉害的鬼了。
他想起来自己在曲甜父亲的葬礼上看过这个女人,当时他隔得远,只觉得对方身上阴气重,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曲甜父亲的凶手。
她是谁?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他自己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手里?是不是曲甜也被这个女人杀了?
段晚一时间紧张得不得了,还好曲甜给他所在的玉佩放了一点血,就同他有了联系,他用为数不多的灵力感知了曲甜的存在。
对方似乎离得他很远,而且越来越远,但人应该还是安全的。
他刚松了口气,这女鬼又说:“你是在担心曲甜,怎么不先担心一下自己?”
都不需要看到段晚的脸和神情,苏卿就能猜出来对方在想些什么。她原本觉得段晚是个聪慧的鬼,一开始还备了百分之两百的小心,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如此。
苏卿这意味深长的话,让段晚的一颗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眼前这个女鬼的实力,显然比他强上许多,让现在的他和对方硬抗,显然并不现实,他警惕地看着“女鬼”那张妩媚漂亮的面孔:“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