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着实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我瞧盛浔哥是把你当亲妹妹待呢,听你病了,这脸色都变了。”
晓椿也没打趣,实话实说罢了,昨日看见他神色显得不太好,说要去捞鱼后头也没去。她边说边从果篮里头找出个又大又红的樱桃塞进阿夏手里。
阿夏握着樱桃,手半遮住脸,啥话也没说,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脸上浮起两团薄红,比樱桃还要红上一些。
两人看过她后,见她也没什么精气神,说了几句后也就回去了,只有阿夏看着那樱桃呆呆出神。
晚上她也没什么胃口,尤其又喝了一罐汤药后,苦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更是歇了吃饭的心思。喝了几口汤就作罢,她想歇着也没人拦。
上楼后就趴在窗前的小桌上,抬头去看天,黄昏的天色里总有橙红,又带着碎金,展开在眼前,时不时有飞鸟从半空中低飞而过。
渔船归家,鸳鸯归巢,她一看从日暮看到天黑,将头缩在臂弯里,阿夏有点困,模糊中听见底下有人喊她的名字。
抬起头又听了会儿才发现确实没听错,推开旁边的小门走到露台上,她低头往下看。
明月河上听着艘乌篷船,前面吊灯,停在她的窗子下面,有人站在船头,仰着头盯着她的房间瞧。
哪管天色黑,可是在一团光影下,阿夏一眼就认出那是盛浔的脸。
“你来做什么?”
阿夏趴在木栏杆上,探出半个身子,神采飞扬,不过说话时又绵软无力。
盛浔仰头看她,见她精气神还行,倒是松了口气,他摆摆手,没有说话,怕对岸人家的耳朵听见,还特意来得晚些。
将船划近了点,从船头捡起根绳子,上头还吊着根木头,他握在手上,转了转直接扔到阿夏站着的露台上。
他用手示意阿夏将它拉上去,她一头雾水,还是用了点力气将绳子上绑着的东西一起拉上来。
凑到灯笼前看,是个小食盒,第一层上还有张纸。
阿夏将食盒放在自己的脚边上,把纸拿出来,对着光细看,上面写道:
昨日过来听说你病了,严不严重?我不好上来看你,只听是冻着了,心里很是关切。
我晓得你的毛病,夜里别老开着窗户睡,还没到热的时候,不要贪凉快,生病可不好受。况且,还惹人担忧。
絮絮叨叨写满了半张纸,阿夏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他的担忧,最后一句只差没指明了。她无意识咬着嘴巴,原本还平眉的,现下又笑起来。
她探出头冲底下站着的盛浔小声道:“等我会儿。”
说完也不觉得疲累了,拿着纸跑到屋里,翻找出笔墨,在那张纸下面回道:确实着凉了,只前日难受,现下快要大好了。还要劳烦你关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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