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扶星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医院看童星柏,今天也不例外。
天色越来越暗,童童早被阿姨接走,沉扶星说留下来陪床,“今儿妹子不走了,陪你睡一觉。”
话说的吧,流氓头子。
童星柏啃苹果,拨弄手机,问她是不是出事儿了。
“能出什么事儿?”沉扶星不在意,帮她收拾餐盒。
“上回那个男人呢?”
“哪个?”
“你别给我装。”童星柏瞪她,“他是干什么的。”
沉扶星往陪护床一躺,“我怎么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童星柏掷起苹果核,咣一下砸她脸上,“你特么比谁都精,打小就爱挖人祖宗叁代来头。”
“去你|妈|的吧,你把我说的跟挖人祖坟的似的...”她轻笑,并不想跟她纠缠于‘那个男人是谁’这个话题。
然而童星柏不傻,“你少跟我转移话题。”
那男人有本事啊,能让她这快死的垃圾重新活过来,有权有势...
她不敢多想。
沉扶星不想提起这个男人,表情都透着不舒坦,满脸抗拒,“你就别管了...”
没办法,童星柏拗不过她,只得在心里祈求最好只是个做生意的正经人...
...
夜深,沉扶星还在酝酿睡意。
自打跟了苏容靳,她的睡眠质量就变得极差,原来一秒倒,这会儿躺那儿一个多小时估计才能勉强睡着。因为他晚上那些‘并发症’,时不时的来一回,她的觉也变的特别浅,有一点儿动静就醒。
正迷迷糊糊着,枕头下的手机在一边嗡嗡作响。
她捞过来一看,没备注的名字,但她四都能认出来是谁的。
大概响了一段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她给接了。
这祖宗电话不能不接,发起火来能把这医院点了。
电话接通,呼吸交缠在一起,她安静听着,没喂,就只是听。
他的呼吸很平稳,像是在抽烟,隐约有吐息的声音。
约莫有个一分来钟,苏容靳怒了,“下来!”
两个字,怒气值达到一个临界点。
“。。。”
沉扶星没动,窝在被子里。
“聋了还是哑了?”
下一秒,‘啪’,手机传来挂断的声音。
苏容靳一愣,不可思议盯着手机屏。
他妈的!
这死女人把她电话给挂了。
沉扶星在床上又躺了几秒,倏地起身,然后盯着手机屏,隐约后怕。
但怕已经晚了,她已经给挂了。
呼啸的冷风在窗外吹着,沉扶星撩起窗帘一角,看出去——
楼层高,看不清晰。
只是依稀看到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光秃秃的路上,几盏矮灯。
他站在那里,穿黑色针织衫,休闲裤,披了件黑色长风衣,到小腿那种。风衣被吹起,被卷挟,被冷落在风中。
冷风撩着他的眉眼和指尖的烟,静谧的,安静的,近乎落地生根的站在那里。
沉默。
暴躁。
他都擅长。
但只有等待,他一丁点都不会。
像是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抽烟,随意抬眼,和她撞在一起,指尖动作停止。
沉扶星心脏在这一瞬间停止跳动。
手机嗡嗡响,他消息进来,眼神平静,又透着不清不楚的纠缠。
叁个字。
——滚下来。
...
昏黄的路灯在凌晨时分熄灭,而黑色轿车依旧在路上停着。
此时,车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性/爱。
苏容靳上半身压制过去,沉扶星的脊背贴在靠椅上,脖子撑出一个相当纤细的弧度,他的唇齿啃食着她的脖子,大掌扣住她大腿,就着这个姿势凶狠吻过去。
喘息...
粗暴...
他扣住她凹凸有致的臀部,扯下胸前单薄的布料,啃咬吸食着乳,像是在吞吐毒品那般急切。
她就是毒品,他碰上根本没有能力松开。
动作直白,他凶残的在她胸口咬一口,“不接电话?”
“没听到...”
“是吗?”他问,“知道我要操你还穿裤子?故意的吧你?”
沉扶星被他舔的湿了一大片,条件反射夹紧腿,呜咽一声,“你脑子有病!”
又往他脑袋上打了一把掌。
“明明是你让我赶紧下来的!”
他顿了一秒,火了,冷笑一声,眼神在昏暗里泛着难以描述的光,“呵,今天你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