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林谦与没着急离开我的身体,我侧身背对着窝在他怀里,他伸手平静地摩挲着我的腰,我几乎不敢动。
“我可以相信你的那些鬼话。”他贴在我耳边淡淡地说,“只要你能证明。”
“怎么证明?”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再说话,强撑着回应。
“证明你已经彻底离开覃野了。”他说着,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去够我面前床头柜上的手机,阴影压下来,下面又顶得我无处可去,“打电话给他吧,现在证明一下。”
我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个多么令人窒息的境地和发展轨迹,按住他的胳膊,夹缝中喘息,“别这样。”想骂他幼稚,想骂他过分,极力忍住了。
“我哪样了?”他手伸到我身前揉捏着我的胸,有点疼的力度,我的呼吸又乱了起来,“五年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秒是不是都想着你这初恋情人呢?”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我和覃野的关系,这个冬天的决裂一过,他把我们调查了个底朝天。我后知后觉地察觉以前不把我调查干净是因为他认为我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纯粹把我当成一个情人,而后来他成长了,再也不信任我。
“林谦与,”我把住他在我胸前的手,拽到眼前,“你能不能先把你这婚戒摘了?硌得疼。”这几天他出面,祝杉肯定也离不了他左右,戴婚戒装样子是在所难免的,以往我从不在意,但我今天偏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