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说来,她的确更重色。
可是现在这个把她压在身下的人又是谁啊,他吮吻她仰起的脖颈,手指在她衣衫里摸索,扯去她的腰带,盘住她翘生生的乳珠后便顾不上其他地方,将雪白乳肉自小衣里解放出,往自唇边推送。
“我若出家去了,公主千年深闺寂寞,何人能解?”他伤一好,见她身体也恢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聊得又是些情情爱爱色色欲欲类的话题,身下很难不躁动。
美人在怀,二人又共同经历过生死,他想,她不会拒绝他的。
手指探到公主腿心,花穴里已然一片温润,他褪去衣裤,扶着已然翘起的肉棒,龟头撑开唇瓣,挤进湿热紧窄的媚口,尽根而入,狠狠地贯穿公主的玉体。
“啊……”一声压抑绵长的痛哼自她口中溢出,扶苏开始后悔进入的莽撞,她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他撷取。
他停下来亲她,“可以吗,公主。”
铁扇想翻白眼,“你都进来了,还问我可不可以?”
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肿胀难忍,却能凭着定力保持不动,但直直插在她的花心深处,那粗大饱满挤满腹内隐秘空间,仍不知餍足地涨大,已经足以叫她灼热炙痛,魂不守舍。
出乎扶苏意料之外的,铁扇竟然主动扭腰挺臀,吞吐接纳他。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尽管被他压在榻上,却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藤蔓,缠住他,挂在他的身上,穴肉吸裹含吮着他的性器,每一下,都似乎要送上全部的自己,任他深入品尝。
“殿下是觉得我的伤还未好么?”他捏她的圆白酥胸,享受着她主动送上的肉体厮磨。
“不,我只是不想太被动。”她主动了几下便觉得筋疲力尽,香汗淋漓,媚肉含吮间蜜液溢出,两人的腿心泥泞湿滑。传到椎骨的酥麻几乎令她全身痉挛,无法再动弹,不知道他如何能时时保持旺盛体力,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耕耘。
扶苏见她失力,手掌托起她嫩生生的臀,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抽送,碰撞,这个姿势迫使铁扇双腿完全张开,被肉棒抽插的媚穴也随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松手时,便能看到它堪堪含住一个硕大龟头的样子,他用力时,便只能看到男人的两个鼓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那根粗长的肉棒被娇嫩的媚穴全部咬入,仿佛已经与她融为一体。
被他带着,她似乎也有些沉迷情欲了,有情,才有欲。
她能从他被浓浓欲望占据的血红双眸中,看到那双眼里有满满当当的情。
有情,才有欲,他是在跟她表白吗,借着色欲表白,她差点儿就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