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什么不够?”
铁扇来不及思索,“啊”得惊呼一声,后腰被人摁住,腿心蓦地分开,那长物自身后尽根插入,小腹饱胀灼热,光滑肚皮上凸起一处异物硕大逼人的形状。
“汝放肆!”她别过头,将脸埋进枕头中,身子却难以自抑地迎合他的动作。或许因常年修行的缘故,她的情欲没有扶苏那么热烈,但总能轻而易举地被他勾起,拉着她一同坠入无边浪潮中。
如猎物落入猛兽手心,衣物尽数剥落,身子被人迭起,最隐秘的花穴已沦为枕边人纵欲驰骋的玩物,被迫张开小嘴,溢出花液,咬住一条青筋暴起的肉龙。
她挣扎着扭腰想拔出,那物反而挺入更深,同她穴里的每一处媚肉都紧密贴合。
“别咬这么紧。”他拍打她的臀肉,咬着她的耳朵说荤话,“公主,我们日夜欢好,小穴还是这么紧,绞得我欲生欲死。”
铁扇啐他一口,面红如霞,“大白天的,你也发情。”
“是了,殿下总是夜里比较主动,可我嫌夜短昼长。”扶苏顶了百十下,后入得尽了兴,又翻过公主的身子,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大掌掐着铁扇的柳腰玉臀,狂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铁扇认真地想,哪天晚上不是他缠着她索欢,有时候她累极,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连绵高潮中直接睡去了。第二日醒来,牝户酸涩难忍,媚肉朱红如血,鼓胀凝滑,双腿间仍树着那根灼热逼人的紫红肉棒,搅弄滔天风云。根本不知他什么时候睡去,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又将她再度侵犯。
公主府不似芭蕉洞那般地广人稀,下人们进进出出,很容易就被人听见瞧见。
她虽不在意,可父君和母神的脸上挂不住,多次旁敲侧击叫她收敛些,不要在情爱中耗尽了灵力。
“是驸马荒淫无度,你们去跟他说。”
女儿没脸没皮,叫两位上神头疼不已,总不能真去找女婿谈些床帏之事。
最后想想还是罢了,谁年轻的时候不喜欢这些春花秋月事,更何况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既无法根除七情六欲,倒不如痛痛快快地纵情一场,就当是女儿这一世要经历的情劫。
至少铁扇没有像万圣老龙王的小儿那般,婚内与一九头虫怪物厮混,叫西海龙宫的叁太子捉奸在床,传得五湖四海龙尽皆知。
丢尽了老龙王的脸。
但是反过来想想,驸马婚后沾花惹草不断,他们家女儿非但不追究,反倒与驸马情深义重,甚至疑似有牺牲色相,挽回驸马心意的卑微姿态。
一方面,虽然彰显了正室之风,教养有加,贤淑大度;另一方面,怎么想也不是个滋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他们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很有气量的女子。
就算误食仙草,也不该如此性情大变呀。
真是怪哉。
其实神话故事里对女子的道德枷锁也是远远沉重于男子,两个老神仙的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