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边往身下不住求饶的汁水身体里狠撞,一边嘴里念叨着这些年女孩身边出现的“桃花”:“吴樾,陆清鸿,谢毅!!还有谁,你说还有谁?”
女孩身子被重重捣击得说不出话,本是两年不见,两个年轻的肉体肉欲横流,干柴烈火,将床榻摇个嘎吱响,死命碰撞互相抚摸,交换唾液气息,揉进去又放出来,合在一体,将将分开又粘黏到一起,男女性器不分你我的交融了整个下午。
青年射了两回之后,仍饥渴得很,他吃了太久的醋,而女孩趁着山高水远,竟然亲口承认她对别人心动了!!憋闷,能打能骂吗,怎能行?!
他实在不能忍,双手将女孩大腿拉扯得大开,露出已经泥泞的暗红色穴口,怒张的肉棒化身长着长刺的荆棘,在粉嫩的娇肉里鞭挞,将原本柔软微薄的两片阴唇捅进拉出,来回地摩擦着敏感泛滥的内壁,刺激着内藏的神经末梢,羊肠小径分泌的水液被偌大的粗茎,大力地捣出了泡沫,水液成了泥,将原本薄如蝉翼的两片嫩肉浸泡得越来越肥厚,紧紧裹住粗壮的棒身,和青筋拥吻交缠。
偏生这人儿也逐渐被欲望所惑,压根不觉得这荆棘的猛进狂出,是对她的惩罚,嘴里咿咿呀呀的淫叫着,汇成动人的歌曲,每一寸劲儿都聚在腰腹和双腿上,紧紧缠着青年,热情地迎上去,绕着圈儿的套弄厮磨,将自己的问话隔离在云霄之外。
十足一个浪娃儿!
啪啪啪啪啪啪...
干死她,这个浪货!
狠狠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