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老公在吸雪茄,她起身过去一把抢过来:“抽什么抽, 不许抽!”
然后走到起居室,把雪茄扔进垃圾桶里。
沈映流:“……”
他额角直跳,真是反了天了, 儿子这样, 老婆也这样。
沈太太走回来, 把厚重的窗帘拉上, 冷着一张脸,大有“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意思。
沈映流真的快气死了, 这个家还有没有他的位置了?
“儿子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沈太太停下脚步,回头:“你再说一遍。”
沈映流冷笑地重复:“儿子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沈太太把戒指脱下来,放到抽屉里,冲过去,握起拳头就跟他打起来。
她长得比沈映流矮了一个头,身材又不像他这么挺拔、手臂有力还有腹肌,揍了他两拳就被禁锢在怀里。
力气大了不起?
沈太太手臂不能动,直接用脑袋撞上去。
沈映流被她撞得额头发红,也起了火气,一只手禁锢她两条手臂,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后颈,把人拉开距离。
“你是属猫的?一言不合就亮爪子。”
他气得胸膛起伏:“雪茄不能抽,实话不能说,还不准我回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沈太太额头也痛,但输人不输阵,她若无其事地冷笑了一声。
“最先无视我的不是你吗?还有,说到儿子,两岁以前,阿斐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你的存在,是我把阿斐带大的,你这个从来没有给阿斐做过一顿饭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是两回事。”
“你一年到头回来两次,要不是阿斐交了男朋友,你根本不会关心他!”
“我每周打的电话难道都是假的吗?你要知道,我有多少工作要忙。”
不提工作还好,一提工作,沈太太就想起当年他新婚夜去公司加班的事。
“你去跟工作结婚吧!”
沈太太挣脱出来,走到衣帽间,拿出个拉杆箱打开,把衣柜里沈映流的西服、居家服、领带、腕表等等东西,全部扔进拉杆箱里。
沈映流看见她拉着拉杆箱出来,头很疼。
“你放回去,我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跟你吵架。”
沈太太把拉杆箱推给他,同时打内线电话给管家。
“给先生准备一间卧室!”
沈少爷的卧室是中西结合式的富丽堂皇,卧室正中间是柔软的大床,大床三面挂着帷幔,旁边就是落地窗。
佣人把洗漱用品拿上来,放进浴室,对沙发上坐着的付真微微欠身,离开房间。
除了洗漱用品,衣帽间里挂满了新买的衣物,都是老太太和沈太太让人送过来,给付真换洗的。
此刻,不放心的老太太正站在房门,温声地跟阿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