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轻倾脸色也不太好看,厉南骋心情烦躁,也没大注意。
晚上心中有火的厉南骋折腾的过分久了些。套-子丢了一地。
唐轻倾垂眸感受着对方,没有任何温柔。所以他要谨记契约内容——只是帮助解决生理需求的玩-物,而不应该有其他的东西……
翌日,唐轻倾上完课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以往邻居家的哥哥喻之砚。
“砚哥?”
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轻倾,你搬家了?怎么没在家看到你?”
唐轻倾顿了顿,才道:“砚哥,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
喻之砚也没有追问,只是道:“我有事跟你说,你今天有空见面么?”
唐轻倾便跟对方约了一处咖啡厅。
他到地方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喻之砚正坐在路边等他。
喻之砚是个医生,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温和,看到他时招了招手,“轻倾。”
两人入座,喻之砚问了几句他的近况,唐轻倾简单回答了下,并没有说出厉南骋的事。
喻之砚确认他没受伤,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他直接拿出一张银行卡推给他,“轻倾,我听说追债的人给你下了最后通牒?这里有两百万,你先拿去还给他们,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唐轻倾看着这位好心的邻居哥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已经不需要钱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是怎么还的钱,他就有些说不出来。
只能垂下眼眸,轻声道:“砚哥,谢谢你,不过这些钱,已经有一个好心人借给我了,我可以慢慢还……”
唐轻倾说得轻松,但喻之砚却眉头紧皱,“轻倾,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借这么多钱给你?”……他担心唐轻倾被人骗了。
唐轻倾抿紧唇不说话,喻之砚越发着急,伸手握住他的双手,“轻倾,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
唐轻倾唇色微白,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已经响起了一道压抑着怒气的冰冷嗓音——
“你在这儿做什么?”
随着话音落下,唐轻倾被一道大力扯了起来搂进了怀里。
厉南骋本来是觉得唐轻倾今天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好,早上出门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对他笑。他心情烦躁,想着早些回去,居然还给唐轻倾带了个小蛋糕。
唐轻倾选的这个咖啡厅在路边露天的,也是厉南骋回家必经之路。所以在看到熟悉的人跟别的男人亲密无间时,他只觉得胸口一股无名怒火压抑不住,头顶还有些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