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沉默一秒，她觉得比起叫逃生计划，其实破罐破摔计划更适合它，所以她暂时不想告诉系统。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关键时候你就知道了。]

系统还想再问问，熟悉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克洛伊看见来电显示是上次打过来的那个神秘男人，她按下接通：你好?

克洛伊，我刚刚才发现，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歌手?电话里男人惊讶的声音不似作假。

可是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是在她当歌手前就认识她，还是......他认识的就是真实的自己。

如果是后者的话，克洛伊心下升起警惕：你是谁?

男人沉默了几秒，有些不敢置信：你居然一直不知道我是谁?好吧，不过这样倒也挺有趣的，我也没想到你还有死而复生的能力，之后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向你问清楚的。

看来是后者了，这个人以为自己有死而复生的能力，那就说明他应该是以前某个世界里认识的自己。

但现在为什么他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甚至准确辨认出了她的身份。

克洛伊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原因的，起码在他们见面前不会，所以她只好如常回复：

......我知道了。

嗯，那下次再聊。

电话挂断，苍白俊美的男人嘴角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他穿着一身款式略古典的西装，立身站在位于哥谭中心的最大的韦恩酒店大门前。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却撑着一把纯黑的大伞，半长的头发被束在脑后，他忽然轻笑出声，隐约能看到嘴里尖利的犬齿。

克洛伊，我亲爱的的老朋友。

*

装饰高端的餐厅内，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鲜美昂贵的食物，克洛伊和艾琳坐在桌子的一边，布鲁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你可以不用这么谨慎，店里的人我都嘱咐过了，这里不会有狗仔。

布鲁斯尝了一口红酒，抬眼笑着对不肯摘下帽子的克洛伊说。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你的话，大家都知道，哪里有布鲁斯韦恩，哪里就有成批的狗仔，当初的布鲁斯可是凭借一己之力养活了无数家娱乐报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