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不会让他继续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此时乱想也想不出什么思绪。
薛青抬手将杯中仅剩的茶也饮尽了。
若不是清醒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饮的都是茶,薛青只觉得自己也一并随着入喉的茶水醉下去。
无双起身正要去真的拿些酒来,紧闭的大门被人叩击的声音传来。
有人在敲门。
无双一愣。
他的住宅偏僻,极少人知道。
那么此刻敲门的人是谁?
难道是曲有意?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无双走去开门时的脚步都快了起来。
薛青与薛白也伸长了脖子看看究竟是谁。
可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只是一位他们并不认识的男子。
找错地方了?
无双问。
打扰,请问薛小姐可在这?
男子探头问,手中拿着一封信笺,这是一名叫许宣的公子托我带过来的。
无双点点头,将信笺接过后把门关上了。
你把我住宅告诉许宣了?
将信笺甩到薛白面前,无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这不是怕他找不到我嘛。薛白接过信笺,表情看上去也很疑惑。
她之前确实因为担心许宣有要紧事与她说却没办法联系,便和他说了若是有实在着急的事,可以来此处住宅寻她或是传个口信。
只是,奇怪的是,若是平常来信她可以理解,可是她不是刚刚寻过许宣交代完事情吗?
莫非说在她来去的路程中,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不告知她的事情?
在薛青和无双的注视中,薛白上下翻看了一下这张信笺,将这张折叠起的信笺打开。
信笺上的话不多,就几行。
但是薛白扫完信笺上的内容后还是顿住了。
姐姐,许宣他说什么?
薛青看着薛白凝滞住的表情,好奇地问。
他和薛白想的一样,明明前面在许宣住所已经将各事都交代完毕,怎么又会来这样一封信呢?
薛白蹙起了一点眉,她用手摩挲了一番自己的下巴。
他说有事需要我们再次进城面谈。
她放下信笺,看向薛青,眸中是同样的几分茫然。
什么事他之前不说,要此时才来相商?
薛青不解。
算了算这信函送来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他们离开许宣的住宅后不久,许宣便写了这封信函,差人送了过来。
罢了。薛白重新收好信函,我再去一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