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看向薛青和法海到现在还紧紧握着的手,亲密无比,不可忽视。
敖烈只觉得自己的头上要冒出青烟了。
这这这!
碧眸迸出一点凛冽的寒意来,几乎要变成利箭,直直刺向薛青边上的法海。
感受到面前白发男子莫名其妙的敌意,薛青下意识的挡在了法海前面。
这个白发男子究竟要做什么?
毕竟有前车之鉴,薛青无法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白发男子放松警惕。
青青
察觉到薛青的举动,敖烈碧色眼眸中的敌意瞬间转变为真切的心痛来。
我并不认识你。
薛青毫不客气地说,请你停止对我生活的打扰。
他像个警觉的小兽,毫不掩饰着自己对敖烈的防范。
未等敖烈开口,薛青又说:我认为,像您这样的陌生人,并没有理由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他的话语坚决。
在敖烈的目光下他没有退缩,相反,他与法海的手握的更紧了。
从他们见面开始,敖烈便一直说着那一些他不懂的话。
在敖烈的口中,他不应该与法海一起。
近日出现的异象太多,薛青直觉还有一些他所不为知的事情未曾让他发现。
也许,他真的与面前的这位白发男子有什么联系不一定。
可是,就算是有什么联系又怎样?
是至亲之人便可以打着为着他好的由头强行让他做他并不乐意的决定吗?
打着爱为名的伤害和委屈,就不是伤害了吗?
好似被薛青的目光伤到,敖烈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眸色暗淡带着颓丧。
法海往前走了一步,将薛青揽在身后,凤眸冰冷和碧眸对上。
形势剑拔弩张,马上就要一触即发。
哎等等我!
徐空跟着敖烈上了山,他没想到敖烈居然走的这么快,将他甩在身后。
他本也就是一个普通道士,山路难行,他也走的不快。
敖烈这家伙,毁我手稿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呢!
上次他将薛青偷偷放走的事情没能瞒住敖烈多久,被敖烈发现后两人关系冷了许久,他见敖烈这次要来找薛青,便也不管不管的跟来了。
徐空扶着酸痛的腰和腿骂骂咧咧的爬上半山,好不容易看到了敖烈的身影。
憋在心中的气立马宣泄而出。
敖烈你这条臭泥鳅,小心把青青徐空骂骂咧咧的声音卡在嗓中,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他没想到法海也在这。
而且眼前这场景
敖烈和那个和尚双双对峙,气氛危险凝滞,仿佛下一秒两人都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