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安静的高大僧人怀抱着酒意迷醉的青衣少年。
薛青身量高挑纤细,如今在法海的怀中显得更小了,缩在法海的怀中。
感受到怀中人在发颤,法海腾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薛青的头发作安抚。
法海朝目瞪口呆还没在状态的陈大伯颔首: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屋。
法海抱着还在怀中皱着脸的薛青回屋。
房门被关上,而还在努力扑腾追赶的小黄鸟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啾啾啾!小黄鸟差点就要撞上紧闭的房门。
还在原地的陈大伯愣愣地看着他们回屋关上了门,顿了三四秒,转过头看向一直在边上安静围观的陈大娘。
青青这么快就醉成这样了?陈大伯愧疚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早知道应该再斟少一点。
我去给他们拿点醒酒汤。
陈大伯说着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陈大娘叫住。
你别去打扰青青休息。陈大娘指了指外头,马上就要来商讨祭祀的事情了,你得先做准备。
啊呀,我都快忘了这一茬,瞧我这记性!
陈大伯再次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就赶紧去忙活准备了。
到屋中后,法海将薛青放在床铺上。
但薛青的手仍紧紧搂着法海的脖颈,不肯下来。
就像一株攀援而上的花,柔软轻盈的不可思议。
但看似柔弱的茎却紧紧锁住,不肯让攀着的人移动半分。
于是薛青又重新回到了法海的腿上。
痛
薛青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不住地低哼。
他的腿还在发着热,胀痛着,薛青想要干脆就这样化作蛇形,可是他的法力也跟着一同混乱。
更何况他现在酒意与痛意搅着脑子,更让他混沌不清了。
腿疼?
肩被人搂着,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上薛青的腿。
嗯。
薛青小声地应着,任由自己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中,鼻尖抵着肌肉。
温热的呼吸喷洒。
檀木香的味道很好闻。
或许是饮酒的缘故,薛青的行为都大胆了许多。
要是在平时,别说让他就这样躺和尚怀里了,连和法海对上目光都要让他别扭上一段时间。
如今酒意上头,加上痛意,薛青晕着脑袋不管今夕何夕,只想躲着,能让自己舒服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