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串原本在那日被薛青没控制住力道扯断,佛珠滚落一地,有几个滚在袈裟上,或被带到了袈裟底下,硌得躺在袈裟上的薛青生疼。
那时薛青感受到背后的异样只蹙了蹙眉,全副注意力都在身前的法海身上。
还是法海细心注意到薛青的反应,伸手至薛青的身下,才发现有颗佛珠被薛青压在了背后,已经被体温染的温热,还在薛青雪白纤薄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红印。
现在那散落的佛珠被法海一颗颗寻回来,再串了起来捏在手上。
依旧是不忍直视,小青蛇转过头,蛇脑袋搭着法海的后背。
感受到肩膀上小蛇的动静,法海微微侧头,皮肤碰上了冰凉细密的蛇鳞。
累了?
法海低声询问。
不知是否是因为发情期消耗太多体力,哪怕休息了两天,薛青现在还是有些恹恹,像是打不起精神。
薛青只轻轻应了一声,却默默蜷住了自己的蛇尾巴。
他在努力抑制住想去贴近法海的冲动。
本来想着经白府一事,他和法海能冰释前嫌,拉近他和法海被推远的距离。
因为自身性格,薛青总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
薛青不想失去法海这个朋友,也想顺便还下曾经欠着法海的因果恩情。
本来一切都进展的顺利,朝着他想要的发展,只是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一下子把距离拉近的有点过头了
导致他现在和法海的相处十分微妙。
本来在山洞中偶尔恢复神智清醒的时候薛青还在羞耻纠结应该到时候怎么与法海开口解释。
所幸现在他不提,法海也不提,两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假装这件事没发生过。
薛青犹豫了一会,观察了许久法海这平静无波的态度,也选择了按下不提。
不如就这样相安无事下去,就把这次意外当作两人的相互帮助
虽然,真的有人会互帮互助到这种地步吗?
尽管他们现在似乎又心照不宣地变回了所谓朋友的相处模式,但是不可否认,他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哪怕身上的指印和其他痕迹都恢复的已然差不多,但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都与法海紧密接触过。
想到这,薛青的头又痛了,便索性将脑袋埋住了。
然后小青蛇感到自己的脑袋上被人用指尖碰了碰。
是法海察觉到他有些纷乱的心绪,便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小蛇脑袋。
不可否认,小青蛇确实很喜欢这种触碰。
在法海将手收回的时候,小蛇还用脑袋顶了顶法海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