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将那本话本拿至手中,阿香被推倒在地,肚中排山倒海,绞痛一片
他继续翻了下一页,昨日的阿香已经死了,为了她逝去的孩子报仇,她如今是钮钴禄阿香。
法海的声音低醇,此刻就在薛青耳边,声音更为清晰,直直撞入薛青的耳中。
然而薛青此刻没有心情欣赏这好听的男音,只觉得还是羞耻的连脚趾都要蜷起来了。
这师徒两个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把看到的话本念出来啊!!!
听众真的会很羞耻的好嘛。
当薛青羞耻了一两秒后终于恢复思考能力,听到了法海念的内容,顿时另一种情绪压住了前面的羞耻感。
什么?阿香孩子没了?
他还没看到那一段呢。
薛青探头看去,想看法海书中翻着的书页的内容,结果法海轻轻将握着书的手移开了点,薛青就够不着了。
被恼到的薛青转去瞪法海,结果对上了法海的眼,以及他眼中的一丝戏谑。
薛青:
臭秃驴。
法海犹觉不够,将手中话本掉转了个面,轻飘飘地念出了封面上的书名,《全能妆娘带球跑》?
啊啊啊啊!
薛青扑上前去,一把抢过法海手中的话本。
这秃驴能不能把嘴闭上!
他确实扑到法海面前了,也扯到那话本了,然而一把扯没扯动。
现在就是手肘抵着桌子,整个人倾着,手上扯着话本的一角,整个话本被法海单手握着。
距离法海有些太近了,那鲜红的朱砂痣明晃晃的在薛青眼前晃着,抓人眼。
靠近法海,那檀木香也重了起来。
两人保持着姿势无声僵持了三秒,最终还是薛青败下阵来。
他松开快被他扯皱的话本一角,乖乖的坐回到凳子上,仿佛无事发生。
边上一直沉默着的小豆丁像是终于在无尽的绝望中悟透了希望的含义,颤巍巍的爬下了凳子。
师父,我回经堂去诵读经书了。阿乐低着脑袋闷声闷气地说道。
他才偷懒这么一次,怎么就被师父当场抓住了!
希望师父看在师娘的面子上不要把他给师娘的话本没收,那可是他精挑细选的精品。
以后还指望着时不时来薛青这光明正大摸鱼呢。
法海意外的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
阿乐如蒙大赦,赶紧头也不回的迈着小短腿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