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事你们考虑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办呀?”
谭铮倚着任昭远肩膀仰头和他对视一眼,说:“还没定,我们商量好告诉你和爸。”
“那你们商量商量,婚礼是大事,得提前准备。对了,你给舅舅家去个电话说见面的事,别总让昭远操心。”
谭铮答应:“嗯,我现在打。”
结束通话后谭铮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赖着任昭远又亲又摸,得了寸还要进尺。
旖旎缠绵的氛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谭铮压着任昭远闹了好半天才勉强觉得讨回点本,刚松开就被任昭远喘着在腰侧打了下。
任昭远头发乱了,衣服皱了,嘴唇湿了,耳梢红了,谭铮笑着亲他微微出汗的鼻尖:“做吗?”
“不做,”任昭远瞪他一眼,“你起来,重死了。”
谭铮被这含笑带嗔的一眼看得心里发酥,又忍不住亲他。
其实谭铮没真想做,他真的想做就不问了。刚回来时情难自控,这会儿缓了缓,惦记着任昭远要按时吃饭,现在做恐怕今天的晚饭要泡汤。
可又忍不住想闹任昭远,想亲他,想咬他,想看他活泼生动的神情动作,想挨他几下不疼不痒的打。
每次谭铮亢奋起来任昭远就招架不住他,最后谭铮满意了才推得开,想气又想笑:“打你的电话。”
其实两个体型相差不算大的男人之间哪有真对抗不了的道理,说白了还是纵着。
看谭铮高兴是件很高兴的事,任昭远喜欢他高兴。
“我自己打啊?”
“连电话都不能自己打了,”任昭远笑着捏住他脸晃,“谭、总?”
谭铮眼巴巴点头:“不能,得你陪着。”
任昭远被他看得忍不住笑:“我去换衣服,一会儿就来。”
谭铮就像个黏人精一样,硬是一起跟着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又一起上楼打电话。
电话一通刚刚那个撒娇耍赖的人就不见影了,谭铮从登记领证到约时间见面句句稳重妥当,连任昭远说的见面时双方都别专门带礼物也一并转达过去。
任昭远笑着定了晚餐送过来,对着像要炸掉的消息一时不知道要从哪儿下手好,索性先放到一边。
谭父谭母说随时有空闲看对方的时间,现在舅舅和舅妈也这么说,谭铮转头看任昭远把手机朝他这边移了移,任昭远无声笑笑:“舅舅,谭铮家里也说看你们的时间,不然我来定,这周末可以吗?”
“可以啊,你问问他们同意的话我订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