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从开始到现在就没饱过。”
明明任昭远说的不是什么露_骨字眼,可落在耳朵里还是让谭铮轰地生了热。
任昭远熟门熟路摸他耳朵,滚烫的。
“害什么羞啊,”任昭远笑着捏他耳垂晃了晃,“这种事和谐也很重要,不够干什么不说?”
“你不愿意了喊停,我总不能强来,”谭铮自暴自弃似的埋在任昭远颈窝里,“你不愿意就停,第二天起来都腰酸腿酸的,怕再多你更难受。”
“我又不是多缺锻炼的人,”任昭远想了想,“应该只有最开始一段时间腰酸得厉害吧,后来也就刚醒的时候有一点,起来活动活动就没事了,你看我哪次真难受到没法出门了?”
一开始谭铮没经验又弄得重,而且任昭远都两年多没有过了,再加上谭铮实在..总之适应了一阵。之后谭铮慢慢上道他也适应了,也就和谐了。
不过,原来只是在任昭远这里和谐了。
如果不是他失眠没像平时似的困,这人也不知道要忍到哪年去。
任昭远几句话在谭铮那里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咂出点味来,当即翻身把人结结实实压了下去:“你的意思是不难受?还能做?”
任昭远看着耳廓还没褪红的人,忽而起了点逗弄心思,按着谭铮后颈把人压低,故意呵着气轻声说话:“其实我让你慢一点、停下的时候,无论说得多真,你都可以当成假的。”
谭铮眼神一瞬沉到骇人,定定看着任昭远,嗓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哑下去:“真的?”
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可被谭铮幽深的视线这么锁着,任昭远骨子里的危机意识不自觉出现,几乎是本能地为了自我保护否认:“我说着玩——嗯..”
视线模糊呼吸错乱的间隙,任昭远仰着脖颈忽然闪过个念头。
澡白洗了。
接着这个念头就抛在了脑后。
顾不上了。
最后连叫停示弱的话都说不清楚,昏昏沉沉听见谭铮喊他名字,任昭远用最后一丝清明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做了..”
谭铮想抱他去洗澡怕把人弄醒,就这样任他睡又担心不处理不行。
最后纠结来纠结去,听着任昭远呼吸声逐渐绵长才放轻动作去弄了温水和毛巾。
先简单凑合一下吧。
想着简单,操作起来可够难。
他生怕扰了难得的好梦,动作轻到不能更轻,任昭远呼吸频率有丁点变动都能让谭铮精神紧绷。
最后收拾完,谭铮出了一头一身的汗。
瞥见窗那边透进来的光又放轻动作把其余几层窗帘的控制按钮全按了个遍,好让任昭远安安稳稳睡到自然醒。
回头看着熟睡的人,心里软成一团,拥进怀里轻轻亲了下也没反应,又不禁想笑。
这算是无心插柳,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