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
谭铮低头看他:“嗯?”
“很不明显吗?”任昭远手臂还环在谭铮腰间,上身分开一点对他说,“我想哄哄你。”
先是眉眼,再是唇角,最后是声音。
谭铮显而易见地愉悦许多,笑着搓了搓任昭远后背:“哪有这么小气,我没不高兴,只是看见不想见的人有点坏心情。”
“今天事发突然,我一直急着处理没顾上考虑你的感受,你不高兴也应该,心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哄你,好不好?”
“好,”谭铮一颗心像被轻柔捧着放在宣软的云朵上,又像浸在暖热的温泉里,一时不知道要拿任昭远怎么好,于是微微俯身又圈紧抱了抱,“不过真的没有不高兴,你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不用因为我顾虑什么。”
“当然用,你最重要。”
“我说不用是因为,你觉得该做的我都会支持。如果对这样的事袖手旁观,你就不是任昭远了。”
谭铮拥了任昭远好一会儿,分开时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啊。”
——
第二天任昭远没再去医院,不过手机一直随身带着,中午时郑和打电话过来说人已经脱离危险,还在昏迷状态但不出意外没事了。
任昭远松下一口气:“那就好,你还在医院?”
“马上就走,昨天晚上我老爹另派的人就过来了,不过谢容不愿意走,刚医生说人脱离危险他才松口。我盯着呢,不可能再让他闹事。”
任昭远没打算问谢容,不过少点事端总是好的:“谢了。”
“见外了啊,真要算起来下次聚我得给你倒酒赔不是。”
“别,”任昭远笑了下,“我可消受不住。”
郑和在那边和别人说了两句,再开口时周遭安静了点:“聊到这儿了,我正好和你说一声,家里打算送谢容出国待几年,留个学也散散心。本来这两天就该准备了,我小爸一病耽搁着没顾上,他顶多再在国内待两三个月吧。”
“嗯,没事。”
“也不知道昨天忽然跑来是想干什么,”郑和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句,又声音大了点对任昭远说,“对了,你又把赵原青拉黑了?”
“没有,怎么了?”
之前找赵原青帮忙的时候任昭远把人从黑名单放了出来,找到谢容后赵原青没像以前一样发些有的没的,没存在感没打扰,他也没再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