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马尔科姆身上定格了一会儿,男人跟座肉山一样,西黛尔肯定自己扛不动,她移开视线,看向那个依旧在昏迷中的女人。
这个搬得动。
西黛尔现在对女人的身份大概有了一个猜想。
她应该是上一波旅客中唯一的幸存者。
上一波旅客也到达了这个小镇,在不久之前。
但是显然,那些旅客不过普通人,和西黛尔这波全员恶人的旅客不一样。
那些旅客死于皮脸之手,只有这个女人逃了出去。
西黛尔解开头上的布条,试着摸了一下,发现血已经没有再溢出来,随意的把布条丢在一边。
拖起女人的衣领,慢步向外走去。
小镇上的麻烦暂时解决了,她要赶回旅馆。
约翰打电话和市中的警局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真的十分糟糕,目前为止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没有夸大其词。
我知道你们没法出警,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路还没有修好。
他烦躁地挂断电话,面色沉沉。
旅馆中的气氛沉闷且压抑。
西黛尔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披着黑色雨衣的少女推开门,她左手抱着一个污渍浓重的大电锯,右手拖着一个女人??
金发女孩儿抬起头,露出神色平淡的一张脸。
只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下,她的左边眉骨已经被鲜血染红,素白脸颊上还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怎么看,怎么像杀人后拖尸而行。
凶手还无比淡定。
西黛尔回来了旅馆,看了一圈众人还好好的,才略微松了口气。
看来女尸还没来得及作妖。
她把手中的女人扔在地板上,解释了两句:这个女人就是查理后备车厢里逃走的那个人。
她和马尔科姆打起来了,不慎晕倒在地。
西黛尔把一切简单的复述了一遍,把不必要的过程省略,总结出一份简要概述。
贝尔奇一直乖巧地拿着雨伞坐在原地,看见西黛尔回来,原本兴高采烈,然而在看见女孩脸上的血迹时,面色微沉。
一直到西黛尔简要复述完一切,贝尔奇才找到合适的时机,他凑上去,小声问:姐,你头上的伤
西黛尔取下黑雨衣兜帽,闻言,随意地摆摆手: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