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州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他脸色实在难看的紧,这话说出来霍珩也觉得有点过分了,毕竟他对程知州还是有真感情在的,甚至为了他和秦止宁分开,要说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心疼也是假的,但是他又实在低不下这个头,也怪程知州,平白的做什么要去找秦止宁。
霍珩看他一眼,缓和道:“行了,不说这个事情了,事已至此,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拿回来。”
程知州却站在那里不动,霍珩觉得奇怪,心道大约是刚刚伤住了他的心,他稍微软了口气,“你不是要回房间吗?”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心里还有他!”
程知州突然出声,吓了霍珩一大跳,他语气稍冷:“你在说什么胡话?吃醋也要分事情。”要是他真的还喜欢秦止宁,那么也就不会有程知州的存在了。
“你留给他这么多钱,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程知州,你不要没事找事,你眼里就只有这些钱吗?”
“是我没事找事吗?”程知州冷笑一声,“你要是没有被他分走这几十亿,应该也不会被董事会捋下来吧!”
这句话显然戳中了霍珩的心事,他最近早就因为这件事情烦躁的不行,又被程知州刻意提醒,脸色难看道:“我再说一遍,这跟喜不喜欢没关系。”
程知州瞧见桌子上放的糕点,大约是霍珩顺手买的,他忽然笑了一下。
“你还说不喜欢吗?霍珩,其实你不爱吃枣花酥的,只是因为秦止宁第一次见你时带了它,所以你才常常买。你对他一见钟情,你买的不是枣花酥,是你对他的喜欢。”
程知州也是无意中知道这件事情的,那时候霍珩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对于霍珩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像程知州这样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他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说是人不如说是一个取乐的物件。
那半年秦止宁都没有怎么回来过,霍珩也便很放肆,时常到他住的地方去,偶尔有那么一次,霍珩把他带到了他和秦止宁的家,那个地方并不是很大,甚至和算不上程知州印象里的顶级豪宅,只是一栋平常的别墅,不算豪华也不算奢靡,这一点都不符合霍珩的身份,但是这个房子布置得很温馨,跟平常的房子比起来算大,但是一点也不空旷,处处都能看出主人细心呵护的样子。
霍珩刚谈完生意,临时去了朋友的接风宴,迷迷糊糊的让程知州送他回去,去的地方是霍珩指的,程知州按着路线走,才发现这处房子,原来这是他和秦止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