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培大怒。
在备孕的人怎么能喝酒?!
他运了运气,落座她旁边,待要问她从哪里回来,喝了多少酒,尹婕却看着他不动,眼睛眨也不眨。
尹婕刚来时胆小,说话也小声,后来熟了一些,也不敢这么直视他。
真喝醉了?陈彦培有些不悦。
“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自己在备孕吗?”
她脸上红扑扑的,是这段时间养出来的好气色,也有酒气上头的缘故。不得不说,她脸色还是红润一些更好看。
她被他凶了,也怪委屈,“没有蛋糕吃,只喝了饮料……”
蛋糕?他仔细看了看,她腰间的裙子上,的确有奶油蛋糕的痕迹,“怎么回事?”
“同事过生日,蛋糕都抹身上了,浪费……”
陈彦培的那股气不自觉就散了,“你不知道饮料里有酒精?”
“喝了才知道……”她欲哭不哭,还想着那个蛋糕,“蛋糕都浪费了……”
陈彦培知道她可惜东西,“是他们不对,浪费食物。”
“嗯!”尹婕猛点了两下头,然后就捂着脑袋往地上歪。
陈彦培赶紧扶住,她的面孔埋在他手臂上,“怎么了?”
“睡觉……”
这是连桌子都找不到了?
陈彦培无奈地把她的脸扶正,准备送她回东厢房。却见她仰面在灯光下,笑得温柔感动,“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哎!”
“什么?”
“陈彦培……”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字正腔圆,叫得他心里一颤。
他看着她的微阖的眼眸,没有说话。
“陈彦培,你真好……不愧是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人……”
陈彦培不明白,接着又听她嘀咕着,“你年轻的时候,真是又帅又有才华,你是我的偶像你知道吗?”
陈彦培失笑,说,“我知道了。”
她的下颌贴在他手心,软中微硬,蹭着他手上的薄茧,皮肤微微发红。像阳光下清透的蔷薇花瓣。
她似乎睡着了,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他微微凑近,影子挡住她的眼皮,她又睁开眼,陈彦培一愣。
她撇了一下嘴,突然开口抱怨,“怀不上……”
“什么?”
“怀不上宝宝……”
陈彦培叹气,“那就算了。”
“不行!”她突然来了劲,“想要一个长得像他的宝宝!”
陈彦培被逗笑,“这么爱陈夕啊?”
她“哧哧”笑道:“陈夕长得像陈彦培。”
他脑中炸起夏雷,轰隆不断。
陈夕在生病消瘦之前,的确和他年轻时很像,还有那本贴满剪报和照片的笔记本……
错了,一切都错了。
陈彦培心若擂鼓。
她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好奇地摸上他的胸膛,“什么东西砰砰砰的?”
他的手一烫,松开她的脸,眼睁睁看着她脑袋往下一跌,手指慌乱抓住他的衣服,稳定住自己。
她摸着桌子抬起头,眼神茫然,她眯着眼睛找,“我床呢?这是我宿舍吗?”视线转到陈彦培,她一下子站起来,抱着他的头用脸蹭他的发顶,“我又梦到你啦……”
她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陈彦培手掌里是薄软的衣料,紧紧覆住她的腰身。鼻尖是酒气,香气,还有女人馥软的胸怀……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着急着寻找新鲜的空气。可先迎上来的,是尹婕的唇。
她像只小猫,伸出一点点嫩红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他的唇缝。越舔,那道缝越开,她越深入,直到碰到对方的舌头。
他在和儿子的未婚妻接吻。
这个吻并不激烈,只是细细缠绕着,含吮着,默默吞咽着彼此的口水。
吻毕,她调皮地摸他的眼睛,还有耳朵,说,“好真实呀……”
“你之前也梦到过我?什么样的梦?”
她又呆呆的望着他,“你在我耳边念情诗……”说完她立刻害羞地低下头,藏进影子里。
“还有呢?”
她摇摇头。陈彦培凑到她的脖根处轻吻,“这样有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吸气。
此时,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胸前的扣子处伸了进去,“这样呢?”
她“哼哼”两声,然后一个急促的呼吸,“陈彦培……”
“嗯,我在。”他给了她一个激烈的舌吻,然后带着彼此的唾液,含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尹婕的身上瘦而有肉,一双乳天生的圆润精致,让人爱不释手。她此时抓着他柔韧的头发,紧闭着眼,呻吟都压在嗓子里,楚楚可怜。
却更激起男人心中的万丈欲望。
“为什么不睁眼?”
她微微喘息,“会醒的……”
来不及去卧室,陈彦培直接把她压在餐桌上后入。雪白的娇躯展露在他面前,他的欲望几乎烧红了眼,丝毫不记得眼前的女人是他未来儿媳,还正在和他儿子备孕。
在最原始的冲动中,他仿佛成为最卑劣龌龊的禽兽。忘却所有道德和世俗,只是遵循着动物的本能。
尹婕乖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水润紧致的甬道被他无情地闯入,插个通透,射个痛快。
女人因为高潮,已经昏睡过去。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看着被撑开的穴口溢出白色精液,然后慢慢合拢。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那些精液勾住,又填回小穴,等到穴口完全合上,他才把她的衣物都整理好……
——
尹婕醒来发现自己在餐厅趴在桌上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场春梦?她看了一眼东次间的房门,唬得赶紧回房间。
陈夕吃了药已经睡熟了。她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洗漱,脱下半湿的内裤,看也不敢看就直接泡进了盆里。
后来,陈夕的病情持续恶化,她哭着求他冷冻精子。在父亲和恋人的双重期盼下,他还是点头了。
没有两个月,陈夕去世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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